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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釗又想,既然這賊是找易筋經的,那知道這經文藏在書頁裡的無非只有盛哥和烏必樂圖。盛哥已走多日,他不可能是賊,難道…難道真的是烏必樂圖?
“不行,我明天得找他問個清楚。”文釗心道。
文釗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不一會就酣然入夢。
第二日辰時,文釗伸了一個懶腰,睡眼惺忪,迷濛中發現屋子裡亂糟糟,又揉揉眼睛,看屋子裡確實和昨晚不一樣,書包裡的書全被翻了出來,衣櫃的衣服也掉出一地,就連劉恆宇的行李也被被人動過,這時文釗才意識到有人來過自己的寢室。
文釗剛想下床,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連內褲都被人脫了,嚇得趕緊拿被子捂住自己的下身,心想:“這賊難道是個採花女賊?幸虧廣兄和劉哥不在,要是他們在這裡,看到我這樣兒,非得笑掉牙不可。”
文釗花好一陣子才把屋子收拾好,劉恆宇借的那幾本書果然被人翻找過。見這些書裡什麼都沒有了,文釗心想,這殘頁定是已被那賊人偷走,早知如此,昨晚我就拿來看,也要好過被賊偷去。
文釗整理好屋子,就跑出去,想去看看盛林的房間有沒有被偷。他的寢室在一樓,文釗近前敲了敲,發現門已鎖,原來盛林的室友都回了家,這屋子裡已經沒人。文釗心想,這屋子已鎖,想必那賊也進不去偷,便鬆了口氣。
文釗又來到操場,看見烏必樂圖在和幾位女同學聊天,就跑過去問道:“兄弟,你昨晚睡覺穿衣服了麼?”
只聽啪的一聲,一記耳光招呼在文釗臉上,烏必樂圖的臉瞬間變得赤紅。打了文釗他就跑了。周圍的女同學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文釗,像是在看變態一般。
文釗這才意識到這話問得不妥,應該問‘你早上醒來穿衣服了麼’,但覺得這句話也甚為羞愧,恐怕問出來也躲不過這一巴掌,但又想,這不對,烏必樂圖一個大男人,居然害羞我問這話。既然他如此羞愧,那總不會趁夜黑去宿舍解男生的衣服,而且大家都是男人,這男人的身子有啥好看的?
文釗覺得烏必樂圖確實有嫌疑,就跟在後面,跟了一路都沒發現異樣,心裡唸叨著,總跟在別人後面,反而自己像個變態,就想作罷。這時,文釗發現他獨自向無人的地方走去,且鬼鬼祟祟,便跟在身後,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烏必樂圖轉到拐角處,四處看了看,發現沒人,就一股腦鑽進女廁所。文釗看的清楚,就一個飛步上前,確定他就是從女廁那裡沒了蹤跡,心想,難道學校傳言是真的?我的兄弟是個偷窺狂。
文釗二話沒說,也隨進女廁,心想,今日一定得把烏必樂圖抓出來好生問問,為何偷窺女生如廁。
剛進了女廁就發現有兩名女生在裡面,見到男生進去就大叫起來。文釗嚇了一哆嗦,就慌忙解釋,這兩名女生卻不聽,只管打他,邊打邊叫道:“流氓,變態。”又把他逼到門外,文釗只能雙手捂著頭,邊抵抗邊說道,我見有一男人進來,是要抓他的,兩位姐姐不要誤會。那兩名女生也叫道:“那男人不就是你嗎?”
這時樂墨站在門口,見這兩女生出手打人,便搶到文釗前面,展開手擋著,怒道:“不許打我的文釗哥哥,他才不是變態。”
這爭吵聲又引來一群圍觀的,那兩名女生見人多了起來,就一溜煙跑了。接著就有人私議起來,對文釗指指點點,還有女生捂嘴直笑。此時文釗顧不得烏必樂圖,只是心裡擔心墨墨不會因為這事瞧不起他。
樂墨回首又向那人群吼去,“我的文釗哥哥才不是變態,你們還不走開,站在這裡做什麼?”
文釗雙手扶著樂墨的肩,輕聲道:“算了,隨他們吧。”
樂墨在學校裡是有名的左家嬌女,而且平日裡寡言少語,更少與男生交談,這群圍觀的見文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