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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沒看到就亂說麼?現在謠言就是從你這種人傳出來的。”文釗氣怒道。
劉石剛擺著手說道:“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這種不三不四的人我看你還是防著點,到時候偷得你褲衩不剩,看你還信他不。”說著,劉石剛就走了。
文釗心裡犯嘀咕,既然相信自己的好兄弟是被人冤枉,那就得替他洗清冤屈,還他個清白。但如果這人真的是賊...,文釗不敢往下想。
文釗正往宿舍方向走,恰巧和烏必樂圖照了面,文釗就打招呼。
烏必樂圖問道:“文哥哥,你不是準備去中慶嗎?怎麼還沒走?”
烏必樂圖好似不知道學校的謠言,或許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但也可能是做賊心虛,文釗心裡眾多思緒堵在一起,久久沒有回話。
烏必樂圖用手在文釗眼前晃了晃,見文釗走神,便說道:“文哥哥,上次你答應帶我去見秦大哥。你這次去中慶,要不也捎帶著我吧。”
文釗說道:“這幾日學校鬧賊,我看得先把這賊抓住再去中慶找秦大哥。”
“兄弟,你知道學校這賊是什麼來頭?”文釗又故意問道。
烏必樂圖怒道:“你是不是想反悔?用抓賊的事情搪塞我?”
“我…我可沒有。”文釗連忙擺手解釋。
烏必樂圖微嗔道:“這抓賊的事情又不用你管,之前你答應我的可別反悔。”說著就氣哄哄地跑了。
文釗心想,學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烏必樂圖居然不管不問,提起抓賊的事情他又避而不答,確實可疑,難道…真的如劉石剛說的,他是偷東西的賊?
不對不對,文釗心想,所謂捉姦在床,抓賊拿贓,沒有證據怎能無故冤枉好人。聽學校的人說,這圖書室沒丟什麼東西,而且這年頭書又不能當飯吃,偷它做啥?難不成這賊是在找什麼東西,這圖書室能有啥值錢的東西?
突然間一絲意念從文釗腦中閃過,“難道是易筋經?”文釗心想:“這易筋經是在我借閱的小說裡找到的,難不成其它書裡也有易筋經的殘頁?”
想到這裡,文釗就飛奔回宿舍,把那日從圖書室裡借的書都翻找出來,即《江湖奇俠傳》《社會發展簡史》和《矛盾論》,而那本《臥虎藏龍》已經被從不欠燒了,固然沒有。果然文釗從這幾本書中找到九塊殘片。文釗找來一些膠,小心翼翼地把這些碎頁邊緣處對齊貼上在一起,忙活了半個時辰,終於合出三張完整的殘頁,另外還有四張散著的殘片,無法與其它殘片合成一張。文釗心想,那日劉哥和盛哥都借了書,想必他們借的書裡也有。
廣博識恰好今日回了家。寢室裡只有文釗一人。文釗看了看劉恆宇的床鋪,他借的書一定就放在他的書包裡,文釗心想,豈能趁人不在亂翻弄他人的東西,那樣自己不也成小偷了嗎?
文釗把整理出的殘頁和碎片平整得放在桌子上,突然想起烏日樂圖說的話,這易筋經如果被人偷去學了,那人若像盛哥一樣發瘋亂刺人就壞了。之前的那殘頁已經被自己燒燬,但是這幾頁自己還未學會,如果燒燬,那豈不是失傳於世,今生就再也學不到了,文釗心想,如何尋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呢。
文釗拿來一個小本子,心想,何不把這殘頁上的字抄到本子上,這樣別人也就偷學不成,文釗暗喜,覺得這法子甚妙。
文釗仔細抄起這殘頁,這上面的字如螞蟻畫畫一般歪歪扭扭,文釗卻刻畫入微,就連碎片的邊緣都描繪出來了。“如果盛哥和劉哥借的書裡也有這易筋經的殘頁,弄不好可以和這些碎頁合成一張”,文釗心想:“這碎頁的邊緣也要畫清楚,將來等劉哥和盛哥回來,就找他們把這些碎頁組起來。”
待抄完這經文,文釗就點了把火,把剛粘好的雜頁連同那些碎頁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