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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護,但還是帶著點不甘的心情,忍不住問出口。
穆柯止了笑,認真道:“他待我勝過他自己的生命,所以,公子可以放心了。”
是啊,他真的可以放心了,也真的應該放下了,六年前,眼前這名女子在他心湖上泛起的漣漪是時候歸於平靜了。這些年來的堅持,所難棄者不過是一點執念罷了。瞬息之間,心境豁然開朗,緩緩笑開來。
穆柯知他已釋然了,壓抑的氣氛消彌無形,話題也輕鬆了,兩人天南海北的聊著,笑語不斷,相談甚歡。
薛靈杵在門邊,如木頭樁子一般,瞪著屋裡的兩人有些發懵,她的心很痛,似被人生生撕裂開來,不明白方才還異常凝重的氛圍為何一下子變得活洛起來。而姬淵一幅苦大愁深的模樣瞬間變成言笑晏晏,她從未見過那樣卑微的姬淵,也未見過這樣快活的姬淵,他所有的情緒皆因屋內的女子而起。回想這些年她拋開女子的矜持,不顧禮儀廉恥,對他死纏爛打,只盼他回眸一顧,笑顏以對。
她一直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即便知曉他心中另有所思,她亦不願放棄,執拗的以為一定可以得到他的心。如今看來,她似乎錯了,情之一事並非一廂情願便可以成就的。她茫然了,無力之感頓時充斥全身,後退兩步倚著門框看向對面的燕無極。
她想看看他的表情,結果卻令她失望了,按常理來說,一個男人見自己的妻子與別的男人談笑風生該憤怒才對,怎麼也不該是這樣雲淡風輕的神情!她看不透姬淵,也看不透這個男人,看來她需要時間冷靜,好好想想該何去何從。
夜,已深沉,桌上的蠟燭就快燃燒殆盡,屋中兩人終於止了話語,姬淵起身送穆柯至門口,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而後姬淵側身對隱在黑暗中的薛靈道:“領他二人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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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靈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正常,“請兩位隨我來。”說罷未再看姬淵一眼,邁開步子,埋頭而去。
穆柯覺出薛靈的異樣,探尋的目光看向燕無極,他接收到她詢問的視線,牽著她微涼的手,湊到耳邊語氣微酸道:“你與那人相談甚歡,將我與那小姑娘晾在外面吹了半夜冷風,她心裡有氣,吃點醋罷了。”
穆柯磨牙,純屬顛倒黑白,吹冷風?明明是他倆找不痛快,賭氣似的不願進屋,非得站在門口,像兩尊門神一樣。
走在前頭的薛靈正心煩意亂,後面兩人卻磨磨唧唧,讓她煩悶更盛,心口堵得慌。她加快腳步,將二人引至一間茅屋前,咬牙道:“到了。”
穆柯正要言謝,卻見她轉身便走,留給他們一個倔強的背影。燕無極看著穆柯,語含揶揄,“看來這姑娘氣得不輕哪!”
穆柯嘴角暗抽,扭身走進屋內,燕無極緊隨其後,關緊房門便將她捉進懷中,啃咬著她的耳朵,不時用舌尖逗弄下她的耳垂,“我小心眼兒,嗯?”她左右躲閃,止不住地發笑。
他的唇沿著耳畔一寸一寸下滑,停在她的鎖骨處,重咬了下。她悶哼一聲,就聽見他喘聲道:“我愛使小性子,要人好生哄著?”
“……”穆柯考慮著要不要裝可憐認個錯,他已經剝了她的衣裳,恨聲道:“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睚眥必報,也好當得起娘子你的評價。”
她苦著臉,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
山裡的夜格外的靜,燕無極痴纏許久,終捨得放她睡去,一夜酣眠,她撐開眼皮時已近巳時,日正當空,陽光穿透窗戶照進來,晃花了她的眼。
門被輕輕推開,蘭花香被春風送進屋內,滿室芬芳。逆光中,她見他緩步走來,彷彿走過了一條時光隧道,一如當年初見時讓她目眩神迷。
燕無極伸手理下理她凌亂的髮絲,“我們該動身了。”
她笑著點頭,起身穿衣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