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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親自手刃馮華珍,就可見一斑。
馮嘉玉一來就對她冒犯在先,她記仇在後,自然會對關於馮嘉玉的種種行為有所關注。
只是……
她從未這樣關注過他。
魏衍之知道這種酸意不該有的。
盛嬌是恨馮家,所以才會這樣。
可對他……她的表現也太淡漠了,有厭惡有不快,但看起來還沒對馮嘉玉的多。
哪怕只多一點點也好,他就是想這女人處處都想著自己。
念頭一觸即發,有些滋生蔓延,差點收不住。
他收斂視線,清了清嗓子:“你覺得是馮嘉玉做的?”
“除了他,沒別人。”盛嬌直言不諱,“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無非是想說你還在這兒,馮嘉玉會有所忌憚。但你別忘了,死的只是張家的奴僕。”
“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死的才是張家的奴僕,你若是不在這兒,怕是連張家上下都保不住。”
她眯起眉眼,露出幾分嘲弄。
馮嘉玉的行事風格魏衍之也清楚。
奴僕在馮嘉玉的眼裡,與牲畜沒什麼兩樣。
能用的,就暫且用著,不能用的、或是已經惹了他厭惡的,那就直接放棄。
殺幾個牲畜又怎麼了?
馮嘉玉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這一刻,對上盛嬌乾淨明澈的眼底,魏衍之動搖幾分。
沉默許久,他才道:“沒有證據,一切都不能定論。”
“你的人不是已經去查了麼,鬧得這麼大動靜,不給個水落石出的結果,你又如何跟淮州老百姓交代?”
說著,盛嬌福了福,“懇請殿下秉公辦案,莫要讓淮州老百姓人心惶惶。”
這一下堵得魏衍之說不出話來。
她今日過來,竟只是為了提醒他公正廉明麼?
“這是自然。”他乾巴巴地冒出一句。
盛嬌又拿出了一本賬簿送上:“這應當可以作為一份要緊物證,還請殿下過目,妥善保管。”
魏衍之接過翻了翻,掌心都在顫抖。
這字跡……
是她的,是她的!!
一定是盛嬌先謄抄了一份,隨後才送來給自己。
賬簿是什麼內容,這一刻落在魏衍之眼裡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筆墨,她的痕跡!
閉了閉眼,他細緻地收好:“我知道,不過這是從哪兒得來的?”
“陳家二奶奶獻上的證據,她原是張家女。”
“就是那個……作風不正,汙名滿身的女人?”魏衍之不自覺地皺眉。
盛嬌來了興致,勾起嘴角:“沒想到殿下居然也知道這號人物。”
魏衍之啞然。
他肯定是知曉的。
只要關於她的,他都提前查了一遍。
自然也包括其中那微不足道的陳二奶奶。
“此人其身不正,你少與她來往。”他的語氣一改剛剛的溫和,竟有些隱隱的警告和強勢。
:()亂春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