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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有是有，不過長得……&rdo;

&ldo;沒關係，只要她願意，我事後還有錢給她拿去治病。&rdo;舒寧拿出手機，給女人留下手機號，簡單說了幾句後，不再逗留。女人捏著一疊錢，&ldo;嘖嘖&rdo;了兩聲：&ldo;錢多人傻哦！&rdo;

舒寧若是知道她被人這麼評價，可能要笑出聲了。這世上，比死還要過分的報復，沒有比感受自己慢慢死去的過程更好的選擇了。

她住的小旅館旁邊都是一堆雜物以及各種低矮的房子，攀爬對她來說輕而易舉。舒寧按著原路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剛落地，沈晗的電話打了過來。

她關上窗戶，彈去一身灰，轉身接通了電話。沈晗此刻在千里之外，望著她所在的方向詢問：&ldo;現在在哪？&rdo;舒寧聽出她質問的意味，習慣性地安撫她：&ldo;在外邊，後天就回去。&rdo;

沈晗委屈巴巴地問：&ldo;你是不是故意等我走了自己離開？&rdo;

舒寧走進浴室，對著半身高的鏡子解開了衣服。衣服半開，雪白無暇的胸脯暴露在空氣裡。她撫上胸口處若隱若現的印記，彎眉輕笑：&ldo;我會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rdo;

沈晗還是老樣子，總是不過問她，替她做下所有的決定。就像這次，給她印上追蹤用的蝶跡。沈晗略微不悅：&ldo;寧兒，不要這樣跟我說話。&rdo;

舒寧拉起衣服的拉鏈，走出去坐在床上，輕嘆了口氣：&ldo;你回來了？&rdo;

談到關於誰先回去的話題，沈晗頓時洩了氣，她倚在牆上，悶悶回答：&ldo;沒有，你再等我一天，我就去找你。&rdo;舒寧食指輕點膝蓋上的照片，她想了想沉吟道：&ldo;倒不用，我應該比你早回去。&rdo;

沈晗的行程她一清二楚，正常來說，沈晗那邊至少需要兩天才能結束。而她至多隻用兩天就能完事。她不想拖太久了，她現在心裡謀劃的，唯有利用剩下不多的時間，好好彌補沈晗。

不管怎麼說，的確是她負了沈晗，才導致她後來的性情大變。沈晗狡黠一笑：&ldo;你就等著吧！&rdo;

舒寧無奈，便順應了她的話：&ldo;好，我等你。&rdo;

豎日清晨，舒寧拿走住宿時的押金後，去小城裡瞎逛了一圈。其間，她買了一把能按動的水果刀，以及口罩和一身新的服裝。在店裡換好新衣服，她搭乘著當地的特色三輪車，一路顛簸回到了寂靜的小村。

農忙時節幾乎沒有人在村口閒晃了，她樂於無人，抄著小路，拐到自家院門口。她也不知道沈晗具體做了什麼，自從上次出門時無意見到趙大吉後，她已經連續好幾天沒見過他了。打聽一番才知道，他負傷回家靜養去了。

俗言道：趁他病，要他命。舒寧潛入趙家大院裡，腳步輕快，穿梭在玉米穀物間，悄無聲息上了二樓。農村的房間，大多不裝門，裝門的，門也不會常關。因此她找了幾間房間後，很快就找到了躺在床上，看拳擊節目的趙大吉。

趙大吉攤著身體，他手臂上青紫交加掩映，嘴那一塊區域高高腫起，不仔細看，真看不出和豬頭有什麼區別。舒寧掏出口罩，抽出刀和一塊毛巾，貓著身靠近他所在的地方。趙大吉打著呼嚕，一動不動的。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毛巾蒙上趙大吉的臉，緊接著用力向下拉去。趙大吉夢中突然被驚醒，但他睜眼什麼都看不到，而且他只來得及&ldo;嗚嗚&rdo;幾聲，吸著不知名的香氣就昏了過去。

手下的人不動彈了，舒寧腳踩在他肚子上，沒讓他醜陋的臉露出。她有的是力氣，不過並不想抱寫他走。於是她用一個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