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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挑事兒者盯著舞臺,表示事情與我無關。
那邊吵得正熱烈,臺上正在表演舞蹈串燒。就是那幾個犧牲自我為數學院的大無畏男同胞,一身妖嬈的著裝,絲襪誘惑,高跟性感,盡情而忘我的在臺上扭動著,臺下的同學們捧腹大笑,為他們的色相犧牲、形象放棄獻上雷鳴般的掌聲和連綿不絕的歡呼聲。
因此臺上的人也是越跳越賣力,突然幾個男生跳齊舞,非常默契地往右甩出了大長腿,那超短的烈焰紅裙,性感的黑絲緊貼在男生緊緻的大腿上,在光彩陸離的聚光燈下,若隱若現,魅惑的如同暗夜海上吟唱的海妖一般,不少同學已經站了起來歡呼著臺上表演者的名字。
可就在下一秒,尷尬地事情發生了。
再次一起往右踢腿的時候,不知道是哪個哥們的鞋鬆動了,動作又比較大力,高跟鞋像個離了炮筒的導彈一般,自帶路徑和方向識別,直奔第一排正中央的院長,穩準狠地擊中了院長鋥光瓦亮的腦門。
說實話我一直有些奇怪,為什麼院長和校長都跟約好了一樣沒頭髮呢?一個個乾淨的程度像極了跟鏡子較勁。但凡有一點頭髮,都不會讓院長腦袋上的那個包如此鶴立雞群、引人注目。
所有第一排的老師“轟”地站起來往院長的方向看,生怕院長撒手人寰,數學院後繼無人引起大亂。所幸終是距離抵消了高跟鞋的威力,院長鋥光瓦亮的腦門只是多了一個含苞待放的“戰利品”,多少不太體面而已。
臺上的演出石化了一會兒,但是音樂還沒有停,幾個人面面相覷,手足無措,估計都擔心院長被高跟鞋砸死。李明澤從舞臺上跑了下來確認無事之後,於指導員也說可以繼續,這迎新晚會才又繼續開始了。
之後的晚會真沒啥意思,詩朗誦搞得臺下昏昏欲睡,獨唱搞了個五音不全外加一開始沒追上調子。劉思媛身姿婀娜的舞動著身姿的時候,早已不再是之前定下的《彩雲之南》,而換成了熱辣的《trouble maker》,確實是讓底下的一群男生瞬間返祖,張牙舞爪地恨不能當晚就去扒她宿舍的陽臺。
我看了一下身邊的徐靖倫,本來低著頭,胡曉曼一把摟過她說沒事,咱不稀罕,又大罵劉思媛是個“心機girl”,惹得徐靖倫瞬間喜笑顏開。
後來就是鄭碩這美麗青春疙瘩豆兒,跟著達哥“修煉”良久,也算是不負達哥所望。只是這人要是長得不帥,懷裡抱那把吉他就跟掃帚無異,底下也就有幾個熟人捧個人場,吆喝兩嗓子意思一下,也就拉倒了。
所以可想而知,這兩小時的晚會真是清湯寡水,沒滋沒味,當然除了院長腦袋頂上那驚世駭俗的腫包……
晚會結束後,有男朋友的在外面膩歪,遲遲不願意踏上歸途。徐靖倫估計又去找李明澤了,這姑娘一天天的得想多少理由啊。
剩下我跟羅涔,他整晚都挺安靜的,倒也讓我有些意外。我剛想說要回宿舍,他就說,“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的。”我想著既然沒那個意思,也就別給他希望了。
“所以,你連追你的機會都不給我?”路燈下的羅涔,眼睛裡滿是委屈和祈求,我反而像是無惡不作的壞人。
我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轉身向前走,羅涔追上我與我並排著,慢慢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好久我們都一句話沒說,兩個人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為什麼會對心臟病這麼熟悉?”羅涔突然打破沉寂。
“以前接觸過,就知道了。”對於過去的事情,我並不願意提及。只是思念就跟風溼一般,躲不過既定的陰天下雨,我還是會發瘋的一般想念他,想念到徹夜失眠,只能靠握著脖子上的那顆琉璃珠捱到天亮。
這麼多年,除了阿光,就連丁達爾的其他幾個人都不是完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