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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搶到票了。
我往自己天靈蓋上拍了一掌,恨不能直接拍死自己。對眼前這個神經大條的姑娘著實是無詞可頌。
“沒事就好,我……”
這個人抬頭的時候,我才認出他是鄭碩。我有些詫異,但還是有些不滿,“ 不是,你走的這麼急幹什麼,迎新晚會不是還沒開始嗎?”
“抱歉,我是著急去後臺會合。”鄭碩認出了我,估計是因著達哥做了他那麼久的老師,對我還算是客氣。
我指了指站在我身邊完全不在狀態的程cc,尷尬地說道“她才是被撞的人。”
“剛剛不好意思!”鄭碩又向程cc道歉。
這個沒根骨的,連連擺手, “沒事,沒事。”咧著嘴笑著,跟摔了別人似的。
鄭碩也就沒再說什麼,轉身又急匆匆地走了。鄭碩走後程cc的大腦才算是重啟了,問我,“他是誰啊?你們認識嗎?他拿的是吉他嗎?是不是今晚上有他的演出?他表演什麼……”
看見沒有,這姑娘一旦“活”過來,必然不讓別人活著,光念就能念死你。和她聊天太需要一臺高cpU處理器了。
“他叫鄭碩,之前我介紹他到達哥那裡學吉他,所以認識,今晚上他應該會彈吉他吧。”
程cc一聽立馬又跟個二蹦子一般又跳又蹦,“我跟你說,男生彈吉他最帥了,那種文藝範兒……光想想就帥爆了。”一邊說一邊身子扭著麻花在那裡腦補。
我徑直走開了,直接無視這個腦補花痴女,磁場太強,我擔心自己中毒。
“哎呀,你等等我!”
進了禮堂,找到我們的位置,我發現鄭紅日這個班長我真是要給他一朵大紅花,給我們宿舍佔了一排頂好的位置。
果然黨培養出來的孩子就是優秀,手氣也是如冉冉升起的旗幟,我們竟然就在第一排教職工後面的第五排,妥妥地最佳觀景位,旁人走過都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兒了。
我們一宿舍的人除了徐靖倫,其他的人都坐了下來。不遠處的徐靖倫站在那裡和李明澤說話,不知道聊到什麼什麼的時候,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沒了平日為人的囂張跋扈,也沒了平日說話的夾槍帶棒,更沒了平日待人的強硬生冷,有的只是可愛、陽光和孩子氣,尤其是笑起來的樣子,像是春日的迎春花。
徐靖倫怕不是喜歡李明澤吧?
暗戀有時候就是這樣子,以為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其實除了他自己,這場愛戀早已經是天下皆知。愛的辛苦,瞞的辛苦,小心地呵護著,生怕會有半點差池,讓自己沒有了靠近他、見他、與他說話機會。那個人的一句話,一個動作牽動著她的心絃,可以讓她開心好久好久。
都說暗戀不會失戀,可暗戀不明,卻也是永無熱戀啊,靖倫,你想好了嗎?
說實話我們數學院的迎新晚會真沒啥意思,太像動物園表演。除了雷就是雷,多少就是看了個熱鬧,絕對的接地氣。所以一整晚弄得我是如坐針氈,有這個時間我去圖書館或者在宿舍碼字該有多好,哪怕是躺著置換二氧化碳呢!
身邊的胡曉曼倒是被伺候的像個慈禧一般,吳成恩簡直將這個迎新晚會當成了一場電影看,買了一堆的吃的,辣條都給弄進來了,整個場子辣條混合著黴味,還不如化糞池炸了呢!吳成恩非常上道兒買了很多飲料和水,在這一排傳送,丟了一瓶冰百事可樂給了羅涔,我看身旁胡曉曼的一瓶礦泉水還沒開,我直接拿過來換給了羅涔,把百世可樂給了胡曉曼,“吶,你老公把你喜歡的可樂給了別人。”
吳成恩一臉無辜地看著我,“這還有。”隨即從袋子裡又掏出一瓶,捧給了胡曉曼,“我知道你喜歡喝,所以我多買了幾瓶。”
胡曉曼又開始了和吳成恩的“口水”戰役,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