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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顫抖。
吃過夜宵,我覺得興奮,禁不住一陣陣的衝動。我想莫不是這牛肉羹湯裡放了春藥?
這一晚,我睡在梅的閨房裡。蚊帳裡掛著許多幅春畫,還噴過什麼香水。淡淡的香特別引人想入非非。
約莫凌晨時分,我被房外的爭吵聲吵醒了。只見梅呆坐在床上,淚水不停的流著。爭吵聲轉成哭喊聲,“肉球”撕心裂肺地叫喊著,還滲夾著求饒聲。
“我看你吃醋!”隨著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傳來了劍的咆哮,“每次有女客,你總要疑神疑鬼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又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響。梅哭得更慘啦。
我不知所措,光瞪著眼睛看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從劍的話裡,我知道這頓毆打是因我而起,覺得很對不起“肉球”的。
打鬧聲、痛叫聲、求饒聲,聲聲入耳。內疚感、自責感、衝擊感,感感從心。
我對梅說:“過去勸勸。”
梅說:“沒用的,慣了!媽也是的,又不是頭一回……”
聽得出梅把後面的話嚥下了,也許她覺察到自己的失口。可我卻一點兒也沒發覺,還以為是孩子的懼怕。
“不要求我,要求你自己求姐姐去!”又傳來的劍的咆哮,“不是我不給她面子,是你不給她面子!只要她肯饒你,我就放過你!”
我禁不住一陣心顫!剛要想起來過去勸勸,虛掩的門就被推開了。
劍揪著“肉球”的頭髮,逼她跪在我的面前。我本能地坐起身來,薄薄的被單從胸前滑落,飽滿的少婦前胸裸露無遺。女人的本能又讓我飛快地拖上被單,躺下了。
耳邊傳來“肉球”的可憐的求饒聲,但她說什麼我全然聽不進去。就在她的求饒聲中,我失去知覺……
“不吃醋了?你不妒忌了?”劍惡狠狠地,“你也不拉一泡尿照照自己。你能跟我姐姐比!”
“我不是吃醋,我是說你也要尊重姐姐的意見。”“肉球”囁嚕地說。
“好呀!姐姐會體貼弟弟的,”劍得意地說。
說著劍向前一步,直逼床前,猛地掀開了我身上的被單。這時的我,什麼感覺也沒有,只能任憑他的擺佈,掉入到無底深淵裡。
劍的房子坐落在江濱的雜屋區,這房子裡經常上演這樣的悲喜劇,鄰居們已經司空見慣。只是第二天早晨從這房子裡出來,見到鄰居時,我還保留了點女人的羞恥!怎麼也不敢把紅紅的臉朝著人。而劍呢,得意地把我頻頻地介紹給人:“我的姐姐,我的姐姐。”
我,也只一會兒的工夫,就罷卻了本能,坦然地面對眾人,驕傲地眩耀著漂亮的臉龐。
劍又給我畫了一塊大大的餅……
我負有使命帶著劍回家。
詠,公休日。
陽臺上,花木蔥綠。
詠用花剪修剪著一棵榕樹盆景。
“老公,我給你帶女兒回來了。”我笑盈盈地說。
詠,驚愕:“哪來的女兒?”
我把梅拉到他的面前:“叫乾爹。”
梅,甜甜地:“乾爹。”
我們倆沒有女兒,見這麼個秀麗的姑娘叫乾爹,詠不免喜上心頭。
詠,怯怯地:“咦,不敢當!”他又轉向劍問,“這位是?”
我這才把劍介紹給他:“他叫劍,這姑娘是他的女兒,給我們做女兒啦。也不要什麼乾的溼的。”
劍,很斯文地:“姐夫,久仰大名。交個朋友。”
詠,笑笑。放下手中的剪子,拍拍手上的泥:“髒,髒。”迴避了劍伸過來的手。
我想,這時候他心裡一定冒出了一個疙瘩,什麼時候我有這個小舅子了?
我不容他多想,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