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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剎那間被套住了,而且到了神傾魂倒的程度。
是啊,我就是這麼傻的女人。
劍在向主人告辭的時候,向我傳遞了一個資訊——他將在江橋上久侯我——隨即大方地放下一句話:“到時候在座的都要來湊個熱鬧呀。”
我的善解人意總是用錯了地方。
我很快就託故告辭。
女主人很感詫異:“你不是說好了要在這兒打牌、過夜,怎麼說走就走。莫不是魂魄被什麼鬼給叼走了?”
顯然女主人對剛才劍跟我眉來眼去有所覺察。但願者上鉤,女主人也不把劍的底細揭開來。因為女主人知道劍是近乎地痞的角色,惹不得的。
當我出現在在橋上暴曬的劍的面前的時候,他知道魚兒上鉤了。喜得他笑容滿面,那鑲金的大虎牙,也被陽光照得一閃一閃的。
“不好意思,大熱天地讓你出來。我家就在江濱,很涼爽的。你去坐坐?”
我也不謙讓,因為我就是喜歡這種所謂豪放粗野的男人。頃刻間劍就成了我所鍾情的偶像。我想這也許是詠的性格軟弱和性愛工夫不佳所直接引發的逆反心理吧。
劍的家是江濱的一所木構樓房。陳設簡陋,而且雜亂無章。單憑這房子,就絕對看得出劍沒有能力兌現在島上人家所吹的牛皮。可是又有一說,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對我來說這句俗語應該改為“情人眼裡出潘安”吧。我對房子裡的情景可以視而不見,卻對劍的野性與爽朗情調可以“隨遇而安”。她竟然第一次做客就掉進了迷魂陣。
劍的妻子是一團矮胖的肉球。她屈從於劍的淫威總是極盡配合之能事。
“肉球”對我曲意逢迎。晚餐豐盛,她真做出了色香味俱全的菜餚。
劍的女兒梅,兒子強,也姑媽、姑媽親切地叫。連我也莫明其妙,什麼時候自己成了劍的姐姐了?
一旦掉進迷魂陣,我就是看不出這一家人是在劍導演下精彩的演出。當然,這也因為我喜歡這樣的“受人奉承”的榮耀。
第一夜我就被“盛情”留下了。
我給詠的電話說的是在哥哥家玩,如果晚了,就不回家了。
這可是用劍家裡的座機打的電話,無疑是把對丈夫不忠的把柄交給了劍。但我已經習以為常了,並沒有在乎這樣會“授人以柄”。可對劍來說,這可開了他對我為所欲為的大門。
晚飯後,梅嬌態可親倚在“姑媽”的懷裡。
強把他的女朋友緊緊地抱著,不時地在她臉頰上親親吻吻。
“肉球”卻在廚房裡忙乎著。她還要準備劍需要的“夜宵”。
劍,坐在我的對面。他開始了“愛妻子”的演說,因為重複演出過多次,所以能聲情並茂,極具穿透力。
劍的演說內容是妻子生梅時的情景。進了產房的妻子就是生不下孩子,如果時間拖得太久,就可能胎死腹中,母親也要疼死了。他抱著妻子,緊緊的,為她減輕苦痛。他還跪著求醫生,一定要救救他的妻子,即使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醫生被感動了,為他的妻子打了催生素。妻子終於生了,但失血過多,血庫裡又缺血。他就讓醫生抽自己的血。為救妻子他付出了一切。
故事很動人,眼淚在我的眼眶裡打轉。可故事中的許多常識性的破綻,作為過來人的我卻絕對不會去細究的。比如丈夫怎麼可以進產房?又比如輸血時怎麼血型就對得上。難道真的是“血”“緣”!
故事很長,不知不覺的就月上中天。“肉球”送上了夜宵。那是一鍋牛肉羹。她把一疊碗放在桌上,又去廚房拿筷子、湯匙什麼的。在這當兒,劍首先給我裝了一碗牛肉羹,雙手端到我的面前。
這使我多受感動啊!在自己的家,丈夫什麼時候這麼體貼過?接碗時,我的手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