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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聖約翰斯城裡,眉脊山下,沒有與她所畫的那些墳墓裡的人葬在一起,也沒與她戴過念珠的主人們葬在一起,而是與那些死去的英國國教徒,那些貧窮的英國國教徒葬在一起。
她的墳墓上沒有標記。
她的屍骨安靜地躺在聖母瑪利亞教堂附近某個地方,但沒人能說出具體位置。
據一個認識她的人說,她與佩頓住在一起時,曾將兩個孩子留在城裡,她心裡一直記掛著他們。
除了這個,沒地方提到過這些孩子,所以我現在幾乎相信他們根本不存在。
當我在療養院的時候,可不是像現在這麼想的。
因為我也有兩個被遺棄的孩子。
我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我是在聖約翰斯懷上他們,卻在紐約生下他們。
兩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了我的女兒和外孫女。
1943年,我兒子在法國戰場上犧牲前三個月,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了他。
在此之前,他五歲那年我見過他。
那一次,在紐約,我站在他身後的人行道上,他並不知道我在那裡,我母親也不知道。
即使他們手拉手,我兒子還不停地抬頭看我母親,彷彿是在確定她依舊在他身邊。
那一次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母親。
與1917年第一次去紐約和1920年再去時一樣,我這次依舊是乘火車和輪船。
整個島嶼看上去與往日並無差異。
不管是山脈、沼澤、荒原、河流或是岩石都不會在意我們加入聯邦。
不管是眉脊山或是蒙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