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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扣了司徒鱗私吞的官銀,就將其中一部分用於流落的難民,原本街邊討要錢財的乞丐大多回到家鄉重建家園,讓蕭條了多時的江州城再次煥發光彩。
街道上人頭攢動,兩人不得不靠的更近一些才不被衝散,齊瀟發現齊渃比第一次所見時高了不少。
半年多之前在梅林見到她,似乎還只過自己下巴的位置,穿了單薄的衣衫在冷冽的寒風中凍的慘白,當時她怎麼會想到,那個折花吟詩站在雪地中的少女會和自己走到今天的關係。讓齊瀟十多年履薄臨深暗淡無色的人生畫上一道炫美的色彩,這道色彩太過豔麗太過耀眼,似乎將其他的一切都照的無影無蹤,恍然間總讓齊瀟宛若如夢,直到發現她安然的躺在自己懷裡,才能確定這一切並非幻覺,而到底這是上天給予她的厚愛,還是一個玩笑。
“渃兒長高不少。”
對齊瀟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齊渃一愣,然後揚了淺淺梨渦,眼角彎彎的笑起來:“長高才好,以後由我來保護瀟兒。”
“那就先讓玄蛟跑起來再說吧。”玄蛟是齊瀟為北旬所贈汗血寶馬的起的名字,玄為黑蛟為龍,可見齊瀟對此馬的喜愛,奔跑起來,足不踐土,腳不落地,一形十影,可唯獨由齊渃駕馬的時候,玄蛟就似乎變成一匹老馬慢悠悠的踏起小步。
聽出齊瀟對自己騎術挖苦,忽而看到前方一個攤販前賣的東西,嘴角狡黠的笑起來,拉了拉齊瀟的袖管,一臉正經道:“瀟兒還記得答應過我的事嗎?”
答應過的事情很多,不知齊渃所指哪件,看到她眼底噙著笑意,齊瀟挑了挑眉道:“渃兒所指的是哪件?”
“記得五月初四那天,在安元寺門前,瀟兒可是口口聲聲答應,親手做個香囊與我。”生怕齊瀟不認賬,齊渃連忙補充,“池羽可也聽到了,廟裡的眾神仙都可為我作證。”
沒料到齊渃竟然是拿自己不會女紅作為反擊,齊瀟不以為然的癟癟嘴,“我還以為什麼事,那好辦,等會買點材料,回去我便給你做一個。保管,保管比那柳嫣做的好上百倍。”
一說起柳嫣就是濃濃酸味,齊渃掩嘴笑起來,更加挽緊了齊瀟的手臂,輕聲道:“瀟兒可別勉強,若是紮了手指,被欽天監看到客星犯帝座,我可擔當不起。”
“笑話。”齊瀟高傲的抬起下,不屑一顧的看了周邊那些琳琅滿目的七巧物,“我文韜武略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小小女紅怎難得到我。”
“好,一言為定,這次瀟兒可不能失約了。”一面說一面把齊瀟拉到一個攤位前,開始挑選針針線線,“為期一個月,應該不難吧。”
“那是自然。”
把必要的東西買好,齊瀟還真在閒暇時找了隨行的侍女請教女紅,讓那些姑娘家一個個嬌羞而又惶惶不安,每當齊瀟隨意抬起她的桃花眼認真詢問時,那些小宮女們都會咬了唇滿臉通紅,讓一旁齊渃心裡癢癢的一同咬起唇。
等齊瀟終於學會了幾個基本的針法後,突入而來的快報,讓齊瀟再一次失約與齊渃的約定。
作者有話要說:讓兩人愉快的過了一個生日和七夕節,作者是親媽吧~
☆、第五十八章 切
邱鍾珂落馬;樹倒猢猻散,江州官員個個人心惶惶與他撇清關係;生怕降罪到自己頭上,齊瀟快速加緊處理完事情,快馬傳書命人陸移去官候審押入大牢。楚屏遠在北旬邊境得知此事已是十日之後;戈壁沙灘;黃沙漫卷西風裂;京城送來的簡易信箋被盤旋而上的風送上天際;帶了黃土沙塵;楚屏雙拳緊握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這次他輸的一敗塗地。
齊瀟身份已破,再想要微服裝扮成商旅回去是不可能了;只能等著京城趕來的浩浩蕩蕩八千人馬,而等到大隊人馬之前,最先趕來的竟是北旬來的千里快報。
信使的青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