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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屁眼這一句話突然讓我來了主意,何不讓勾欄一門是‘姐姐們’去跟索命門搞一波?
我當即問道:“如果你們的新魁首被人給綁架了,勾欄一門的人,當如何?”
“自然是不惜一切代價營救,我們只是對你不滿,不是對她本人不滿,相反我們很尊敬新魁首。”老屁眼說著說著,突然回過神兒來,問我什麼意思。
我將索命門殺手綁架蕭碧靜的事兒說了出來。
老屁眼一改之前哭哭啼啼的模樣,朝我一抱拳:“李掌櫃,等救出魁首,我再來你這裡解決我們之間的恩怨。”
我說:“去吧,今晚十二點,月亮灣爛尾樓。”
老屁眼離開之後,周雅好奇道:“索命門殺手不找你,找她做什麼?”
“她讓蕭家的支點來救我,惹惱人家了唄。”
“你不擔心勾欄一門的人去了,殺手撕票?”
“我跟她又沒有私情,我擔心什麼?我將自己的夥計給算計成殺人犯了都沒擔心,何必擔心她?”說這話的時候,我不免有些心酸。
周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冷血的男人,真可怕。”
我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她話鋒一轉:“但我喜歡冷血的人。”
喝完了茶,她藉故離開了,只是說後天冊門理事大會將決定最後冊門由誰當家,讓我千萬要守約去周家幫他壓陣。
我點頭說不會缺席。
送走周雅,已經下午六點多鐘。
我到藥莊踏踏實實補了個覺,在三王墓的時候被老根叔踹斷三條肋骨,雖然我打小習武又懂得吐納療傷,可這傷筋動骨可不是鬧玩的,再加上早上撞車那一下子我雖然逃了出來,可你一下也牽動了傷勢。
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了晚上十點鐘。
洗了把臉,我看了一眼手機,上面三個未接電話都是一個未知號碼打來的。
我懶得理會,隨手關了手機打算去外面吃點東西。
結果剛出門手機又響了,還是那個未接號碼。
接通電話,對面傳來一陣咆哮聲,說什麼我不聽勸告,吃虧的遲早是我之類的屁話,聲音很大也很熟悉,是黃偉的聲音。
我說:“黃偉是吧?”
“你記性不錯。”
“去你嗎的,你爺爺都不敢跟我大吼大叫,你叫喚個坤八?惹急了我,我特麼弄死你!知道劉大鵬父子咋沒的麼?”
我說完,對面啞火了。
隨後黃偉說:“李尚,我警告過你冊門這趟渾水不是你能蹚的,周豔的背後是有高人的。”
“有多高啊?七八米那麼高啊?一腳能踩死我不?”
“話兒我帶到了,其他的我不多說,咱們走著瞧。”
“滾。”我結束通話電話,走進一家川菜館子。
我對川菜情有獨鍾,當年跟老李走江湖的時候我在成都吃過一次快餐,那感覺讓我回味不已。
吃飽喝足,已經十一點了。
從鬼街到月亮灣爛尾樓大概有二十分鐘的車程,我走路過去的話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但是考慮到傷勢問題,我決定打個車。
趕到月亮灣時不到十一點半,我抽出一支菸遞給司機:“兄弟,問你個事兒唄?”
司機說:“嗯?什麼事情?”
“就是在不影響你這單生意的同時,再接一單,幫我殺個人,咋樣?我讓周雅付你三倍酬勞。”
“你怎麼知道我身份的?”司機詫異的看著我:“周小姐跟你說的?”
“你手上老繭那麼厚,不是幹工地的就是每天打磨筋骨,看你穿著跟談吐不像是幹工地的,那就是每天打磨筋骨的唄,這個節骨眼上不聞不問就開車拉人到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