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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心緊皺:“索命門現在做事兒都這麼無恥了麼?還搞綁架這一套?”
“哼,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
“吆喝,還挺有文化。”我說完。
她直接掛了電話。
看了一眼時間,才下午三點鐘,距離十二點還早,想到這,我打車往醫院去了。
朱嬸兒死了,但是朱叔卻不願意讓朱嬸兒被火化,還每天都陪在醫院,讓醫生給人輸液。
我到了之後,朱叔已經有些神經質了。
人到暮年,先是破產又是喪偶,兒子還進了看守所,這個五十多歲的人這段時間的確經歷了太多的打擊。
看我來,朱叔緩了緩神兒:“李尚,小歡在裡邊怎麼樣了?你朱嬸兒這邊醫生不給輸液了,防腐針也不給打,說是要儘快火化,現在天兒涼快,最多還能再保證三天不發臭,能…能託關係讓小歡先出來送他媽媽最後一程麼?”
“能,這事兒包在我身上,那我先去看守所那邊活動活動,醫院這邊您也不用擔心,我跟他們打個招呼,不過先讓朱嬸兒進太平間吧,一直在這裡躺著,朱嬸兒屍體也不好看。”
朱叔沒說話,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之後直挺挺的躺到了冰涼的地板上。
我沒去勸,推門離開了病房。
我先給黃勇打去電話讓他跟醫院方面溝通一下,朱嬸兒這個病房先騰出來,不要往這個病房裡安排病人了,畢竟我國人對於跟死人一個房間,特別忌諱。
黃勇拍著胸脯說沒問題,還問我啥時候有時間。
我尋思我這邊的事情要忙完也得好久了,就說有時間聯絡他,最多三天時間。
結束通話電話,我又給周雅打電話讓她活動一下看守所的關係,看能不能給朱歡弄個保外就醫或者其他的方法讓他出來,周雅說看守所的人給她打電話了,她正在去看守所的路上,劉大鵬父子這個受害人都沒了,執法隊的人也嫌麻煩,畢竟誰想給自己找事兒做呢?安安靜靜的在辦公室品茶不好麼?畢竟朱歡說到底也不過是打架鬥毆而已,所以案子在冊門的活動下,被撤銷了。
但是有一點,千門那邊很生氣,但是冊門如今正逢大變,有心無力;出乎意料的是疲門卻從中調和,列舉劉大鵬父子十大罪證,千門那邊才偃旗息鼓
等我趕到看守所,周雅已經帶著朱歡從裡面出來了。
朱歡臉上笑嘻嘻的:“李尚,真有你的,這位是弟妹吧?”
周雅小臉一板,故作生氣道:“我費這麼大勁救你出來,你還想佔我便宜啊?”
朱歡哈哈一笑,上來給了我一拳。
發現我臉色為難,他說:“出事了?”
“路上說。”我攬住他的肩膀,往醫院而去。
路上,我將劉大鵬父子所行之事告訴朱歡之後,他雙目血紅,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說:“劉大鵬父子在哪?”
“已經死了。”
“怎麼死的?屍體呢?”
“被我設計殺了,劉大鵬父子加上那三個地痞,一個不剩。”我說著,將手機裡的影片給朱歡看了。
他看後長舒一口氣,說:“謝謝。”
哥們之間突然來了一句這個,我心裡不覺得一酸,朱嬸兒的死我覺得跟我有很大的關係,如果不是我年輕氣盛挑了千門的場子,或許朱歡他們一家會平淡的生活下去。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行事張狂卻沒有斬草除根才釀成如此大事,朱嬸兒的死,有我部分責任。
到了醫院,朱歡說:“你先去忙吧,我陪我爸說會兒話。”
我只說了一個好,然後上了周雅的車。
周雅說:“事兒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就是黃偉那個狗東西乾的,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