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悍啦,還好有五弟。好了好了,都別杵在這兒了,回去睡吧。”
幾人進屋落座,江寧婆婆特意開了兩壇五十年的女兒紅,一罈子下肚盧蔣二人都有些熏熏然。
蔣平趴在桌子上乜斜著眼,看白玉堂白玉似的面上神色如常,不由嘆道:“老五啊老五,沒想到你年齡不大,酒量倒是好得很吶。”說著還打了個酒嗝。
“我沒喝過酒。”白玉堂這是第一次喝酒,顏淵從不飲酒,也不許他飲,故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
“你覺得味道怎麼樣?”婆婆慈愛地問。
“我看它呈微黃色,透明澄澈,有一股濃郁的馥香,飲來醇厚甘鮮,回味無窮。”
“切,你要不是酒鬼,我把小時候的抹肚穿外邊,繞著江寧府跑一圈!”蔣平大著舌頭嚷嚷。
江寧婆婆一巴掌把他拍到桌子下面:“知道什麼!他隨我,喂他奶時我可沒少讓他喝酒。”
盧芳汗顏,這麼養孩子,能活大真不容易。
兩壇酒喝完時,白玉堂也有些上頭了,躺進婆婆特意鋪好的軟床上,渾身舒坦。一邊蹬靴,一邊想著等師父來信了再說,這幾日不管結果如何,就當一切都是真的吧……有孃的感覺真好……
這一睡直到午時他才悠悠醒來,起身一看,桌凳上是他身上脫下來已經漿洗乾淨的衣衫,木盆旁手巾、刷牙、龍乳鹽膏擺放整齊,洗臉水也似乎剛打好,還冒著熱氣。
剛洗漱好,江寧婆婆端著一個瓷碗推門而入:“起來了,來,喝碗醒酒湯,省得頭疼。”
“謝謝。”白玉堂倒是頭一點也不疼,但還是接過了,邊喝邊想,湯好像太熱了,燻得人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有點酸。
江寧婆婆接了碗,卻不動,直直看著他:“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娘。”她潛意識下已經認定白衣少年必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兒。不單是名字、生辰、胎記這些外在的東西能夠佐證,更重要的是那種發自內心的親切和憐惜。
白玉堂看著她期盼的眼神,竟不知該如何反應,他有一種偷來的幸福的錯覺。如果最後自己不是她兒子,她是不是要承受更大的失望。
眼見他一語不發,江寧婆婆不由黯淡了眼神,壓下心頭的酸澀,掩飾地低下頭:“啊,看我心急的,等回信到了再說……”說著急急轉身,走到門口時還被門檻絆了一跤。
白玉堂閃身上前,趕忙扶住:“娘,您小心……”
兩人都愣住了。
江寧婆婆摸摸他的臉,笑道:“好……好孩子……我去看看飯好了嗎……”
呆呆站在門口,白玉堂的內心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
“呦呦,五弟,大中午杵這兒思春呢。”
不用看,必是蔣平。
“誰是你五弟!”
“別不承認啊,我可是聽見你連娘都叫了!”
“還不一定呢。”白玉堂甩甩袖子,進屋提起畫影。
“我倒覺得八九不離十,跑不出這個真底去。不是我說,乾孃連你屁股上的胎記都知道,還能錯認了人?”蔣平揮揮那不應節氣的羽扇,“你要出門?”
“回客棧一趟。”
“我也去。”蔣平舔舔嘴唇,“那家的炒雞是一絕。”
“娘做了飯,你還到外邊去吃。”說完覺得不對。
蔣平不負所望地吆喝起來:“看看,這兒子當得真順溜,都管起你哥吃飯了。”
一劍拍在他頭上,轉身走人。
兩人剛轉過街角,便見一群人圍在客棧門口吵鬧不止。仔細一看,閔子謙坐在當地,身前護著幾個官差,對面一幫人領頭的正是被白玉堂教訓過的趙安。
趙安還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臉,叉著腰罵罵咧咧:“告訴你們,識相的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