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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商量一番,一致認為東院還需再探一次,才能定下週全計劃,仍以不打草驚蛇為上策。
離開時,三人與門口一群說笑玩鬧的姑娘打了個照面,白玉堂留神一看,那日唱曲的姑娘也在其中,抱著琵琶經過他身側時還回眸一笑,明明容貌音色從未聞見,偏偏有種說不出的熟悉之感。想了半天,毫無頭緒,只好放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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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三人老地方老時間見,這次白玉堂竟身著飄飄白衣,款款而至。
“縱使不換夜行衣,好歹也穿上昨晚那身灰衣服啊。”蔣平瞪大眼。
“切。”白玉堂不屑,“就那群歪瓜裂棗,我還不放在眼裡。”
不曾想,此次大大失算了。
白玉堂和盧芳剛從牆頭上躍下,腳下忽然一空,地面上露出一個大坑,坑底是磨得尖利的竹籤。千鈞一髮之際,白玉堂甩出手中畫影,長劍連鞘穿透牆壁,回身拉盧芳時,卻見他反應也相當迅捷,腳在坑壁上稍一著力,便躥天而起,當真不負鑽天之名。
兩人死裡逃生,面面相覷,在守衛趕來以前,攜手而退。
盧芳等人蹲在鐘鼓樓頂,細看趙府動靜。
經剛才一事,趙府里人聲鼎沸,眾守衛嚴守各自所在,只有少數人向出事點趕去。只是這些守衛走路的方式極其怪異,明明面前是一條毫無障礙的通道,他們卻偏偏左拐右晃,亭廊裡還有一人揮著小旗,打出各種旗語。
“奇門遁甲之術!”蔣平驚訝萬分,趙府內還有這等高人。
“怎麼忽然之間有了防備?”盧芳也是大惑不解。
白玉堂看著兩人:“兩位可懂這破解之法?”
三人齊搖頭。
“這可如何是好……”
“對了,”蔣平一拍腦袋,“二哥有徹地之能,咱們只需等他來了,挖地道過去便行。”
“二哥?莫不是江湖上人稱徹地鼠的韓彰韓二哥。”
“正是他。過幾日是乾孃生辰,我和大哥先來,二哥和三哥到浦東鹽場販鹽,處理好島上事物後就來了,估計還得四五日。”
盧芳道:“有些不妥,女子的所在我們知曉,可這男子……”
“咱們本意是一塊救出,以免他們發現,再做防備。可如今的形勢看來,他們似乎知道有人要來救人,這形勢已是大大不妙。既然已經打草驚蛇,能救出多少是多少吧。”
“我也覺得不妥,”白玉堂反對道:“難道你們不怕此舉激怒於他,那樣豈不是對剩下的人很不利。再者,單女子便有七十多人,這麼多人想一舉救出而不動干戈,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對待逃跑之人便剁手跺腳,只怕再殘忍些他們也能做得出來。”
三人沉默,這事還真不是一兩個人能辦到的。
三人又觀察了一番,並無良策,只得悻悻而退。
此時回客棧已是無路,白玉堂只得跟著盧蔣二人從江寧酒坊後院悄悄潛回。剛翻牆跳進後院,燈火忽然齊亮,亮如白晝的燈光下江寧婆婆率著一干夥計候在院裡。
“可讓我逮住現形了!”
蔣平渾身一激靈,忙把白玉堂推上前:“乾孃,別說得我們跟做賊似的,我和大哥可是為了您好,這不,特意把老五給您帶來了。他是過客,萬一走了,你到哪兒哭去啊。”
江寧婆婆打眼看來,少年一身錦綃素衫,白色緞帶在腦後束起,雪白長劍上明珠瑩亮,整個人較之白日所見面容氣度更加出色。不由越看越愛,也顧不上生氣了,上前執了他的手,往屋裡帶:“來來來,讓娘好好看看,白日裡走那麼急……給你帶的酒喝了嗎……我給你炒幾個拿手小菜……”
蔣平抹抹頭上虛汗,長舒一口氣:“乾孃越發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