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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無所謂,你同巧荷那丫頭感情深,倒是可以將她帶在身邊作伴。”
謝嬤嬤真正是在為夏裡考慮,方家情況不明,夏裡去了單打獨鬥,難免會受委屈,若有小姐妹相伴自然再好不過。
夏裡明白阿嬤的意思,她面上浮起哀慼之色,看著方靖直道:“二哥,我能帶巧荷一道出府嗎?贖身的銀錢我可以自己出。”
方靖直眼含寵溺道:“你只管帶人走,旁的我來處置,不必擔心。”
這本就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至少對方靖直來說如此,陸家也不在意一兩個無足輕重的小丫鬟,順手人情的事兒,想來也是願意做的。
謝嬤嬤和夏裡未告假就出府了,不能在外頭久待,她倆也該回去了,方靖直雖捨不得她離開,卻也知道這事急不來。
周嬤嬤竟要求留下來伺候姑娘,她理由充份的很,她是姑娘奶嬤嬤理應留在她身邊,夏裡知道她是真心實意想要隨侍左右,但這事不合規矩。
她還沒怎麼樣就在別人府裡擺姑娘架子,這怎麼能行,夏裡婉拒道:
“此事不妥,哪有丫鬟身邊帶著嬤嬤伺候的,等我回家你再跟著也不遲。”
方靖直聞言有些失望,他好不容易找到幼妹,看的跟眼珠子似的,生怕她受委屈,因此也是希望周嬤嬤留下伺候的,他打著商量道:
“要不然就讓周嬤嬤留在這宅院,離得近些,你有事可立刻遞訊息給她。”
謝嬤嬤哭笑不得道:“方大人不必如此擔憂,夏裡在府中無人敢欺,且還有我看顧著呢,就這一兩天出不了事。”
方靖直朝謝嬤嬤拱了拱手,鄭重道:
“有勞嬤嬤費心,幼妹乃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丟失這幾年,兩老從未真正開懷,實在是容不得她再有任何閃失,望您諒解。”
謝嬤嬤年紀大了,本就對方家有恩,這禮倒也受得起,她面不改色道:“方大人放寬心,後日定原封不動的將幼儀姑娘交給您。”
夏裡聽了心情很是複雜,她有種偷竊了別人幸福的感覺,愧疚有之,感動有之,還有些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感受。
方靖直臨走前給了她幾張銀票和一袋金豆子,囑咐她不必節儉,能用銀錢解決的事無需吝嗇,夏裡拒絕再三都沒推辭掉,索性收下了。
二人回府時天色已晚,謝嬤嬤先去老太太跟前伺候,夏裡換身衣裳再去,她先從壁櫥裡翻找出送給老太太的刺繡擺件,用棉布仔細包裹好,然後才出門。
當她踏進正房時,所有人不約而同看向她,石蜜和茜草也在,老太太眼神最是複雜,謝嬤嬤朝她眨眼,大抵是率先說了她認親之事。
不等她行禮,老太太便坐在羅漢床上朝她招手,一臉慈愛道:
“我知曉你是個來歷不凡的,沒想到還是顆蒙塵的明珠,你阿嬤同我說了方大人認親之事,若知曉你是方家千金,我怎麼都不能讓你委屈這麼多年。”
夏裡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端的住,聲音沉穩道:“我在老太太身邊伺候這些年,怎麼能是委屈呢,您最是慈愛不過了,留在您身邊已是不幸中的萬幸,我很是惜福。”
這番話說的老太太通體舒暢,她臉上笑容越發真誠,吩咐茜草替夏裡搬來椅子,拉著她手道:
“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言談舉止不比大家閨秀差,往日我還替你惋惜,這下好了。”
夏裡臉頰微紅,赫然道:
“沒有老太太和阿嬤的維護,也不會有我的今日……原本這副刺繡是想等您過壽孝敬您的,我怕我等不到那日就要歸家,所以先給您送來了。”
老太太詫異的接過夏裡遞來的物什,慢慢開啟包裹著的棉布,當看到一點點呈現出來的畫像時,老太太驚訝的合不攏嘴,“這……這是我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