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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是孝順。”
方靖直知道夏裡做過的事,他與有榮焉道:
“她大抵是隨了父親的聰明才智,雖說她能想辦法讓自己脫困,可到底年幼,少不得要吃苦受罪,您能護著她安穩長大,我們方家就該感激不盡。”
謝嬤嬤擺了擺手,她真心實意道:“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這也是我與夏裡之間的緣分,你們不必太放心上,況且,若是認錯人……”
方靖直篤定道:“不會認錯的,她眼裡那股子倔勁,同小時候一模一樣,我自己的妹妹又怎會認不出來。”
他話音剛落,就聽周嬤嬤激動道:“二爺……她就是咱家姑娘,那腰右側的月牙胎記比小時略大一些,邊緣處芝麻粒大的黑痣也在,奴婢記得清清楚楚,絕對錯不了……”
方靖直聞言眼眶泛紅,他哽咽道:“找了這麼多年,總算是把人找回來了……”
謝嬤嬤心頭那塊石頭總算落了地,瞧見夏裡走出來,趕忙迎了上去,夏裡也鬆了口氣,她稍稍用力捏了捏謝嬤嬤的手。
方靖直眼巴巴望著她道:“阿妹,我是二哥,你快喚我一聲來聽聽。”
夏裡臉頰微微泛紅,方靖直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突然讓她喊哥哥,她還有些不習慣。
方靖直倒也不著急,他眼神柔和道:
“咱家大哥大嫂在萊州老家侍奉雙親,京都除了我以外,還有嫁入尚書府的堂姐,改日讓她來看你,你本名方幼儀,取叩之論語背誦畢,曲禮幼儀汝能習之意,待接你家去,我再慢慢同你細說。”
夏裡沒想到換個身份連名字都要更改,姓名就是個代號,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眉宇間至真至誠,小心翼翼道:“二哥,父親母親……他們可還好?”
方靖直聽到這話很是欣慰,他語氣和緩道:
“他們身體都很康健,除了無時無刻不記掛著你,並無其他問題,咱爹乃當世大儒,辭官回鄉做了東籬書院的山長,娘則幫著打理家事,咱家人口簡單,族人倒是不少,歸家後你就知道了。”
夏裡還是很渴望親情的,她內心生出了些許期待,聲音溫婉道:“二哥,我簽了賣身契,只怕一時半會兒還走不了。”
方靖直表情微斂,他眼眸閃爍著精光,聲音沉靜道:
“這事你不必擔心,你本就是官宦千金,那賣身契籤的也不是你本名,國公府若敢不放人,自有我來同他們周旋。”
方靖直十八歲高中榜眼,又豈是小角色,且方家在文臣中聲望極高,陸家與之交惡無任何好處,他們也不會這般愚蠢。
夏裡有了他這番話,心裡踏實不少,她沉思片刻後道:“待會回府後,我親自同老太太說這事兒,畢竟主僕一場。”
方靖直自是沒有意見,幼妹懷抱感恩之心,毫不避諱這段人生經歷,在他看來已是極為難得,她若自幼接受正統的閨閣教養,定會更加出色。
“此事你自己斟酌而行,二哥沒有意見,後日我再同堂姐正式登門拜訪,屆時帶你一道回去,你覺得怎麼樣?”
夏裡看了謝嬤嬤一眼,略帶遲疑道:
“二哥,我認了阿嬤為幹祖母,說好是要給她養老送終的,我能不能把她也帶走……”
謝嬤嬤聽了這話心裡暖融融的,不等方靖直開口,她率先道:
“你這份心意我領了,但我不能跟你走,如今老太太是何狀況你也知曉,我若走了,她只怕連個說知心話的人也無,我怎麼忍心。”
夏裡面露失望道:“阿嬤,當初咱們認親酒上說的好好的,您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謝嬤嬤面色一怔,隨即又釋然,她嘴角勾勒出一抹溫和的笑,淡聲道:
“今時不同往日,只要咱倆過得好,在不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