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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內的故事,出嫁前自然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她擱置了一些情緒說道:“是我疏漏,她對你有意,若你想,我去接她。”
蕭淙之一頓,說:“不必。”
元綺只當他一時客氣:“好,哪天你想了,就告訴我。旁人也行。”
“不會有旁人。”
元綺凝他一眼道:“如果是因為我,你大可放心。”
他微微皺眉,語氣裡帶了些不快:“那你的心呢?準備放在哪?”
元綺微怔,避開目光回答說:“我只是詢問你孟姑娘如何安置罷了。”
“安置府外即可。”
她點頭說好,二人沉默地吃著飯,好一會,才又起了話頭,談及明日冬祭的事情。
蕭淙之明知故問:“今夜城中已經安排妥當,入夜後便燃起祭臺,你可要去冰場?”
元綺道:“明日或許並不安寧,你有重任在身,冰場我定然要去,你忙你的,有副使協助,不會耽誤你。”
“北方人冬祭團圓,我在這世上,唯有你與堂姐兩個親人,明日我一定會來。”
她覺得心中軟了一下,抬眼瞧他,聲音也軟了:“我明白,那明日,我等你。”說罷想了想又補充說:“冬祭是靖州復興的開始,你…千萬小心。”
蕭淙之應下,當夜並沒有留宿府中,披甲又出門去。
冬至當天,按習俗上午掃除穢物,要家主,親自拂去門楣上的塵埃,下午迎接先人,自傍晚起,燃燭宴請直至天明。
刺史府上上下下都忙著灑掃,元綺在如流與荔雲的攙扶下攀上梯子,拂去了蕭府匾額上的灰塵。剛落地,孟秋然便登了門。
冬祭有個說法,只迎先人不迎客。如流便率先與她說明了:“孟姑娘,想必你知道規矩,若無急事,不妨明日再來吧。”
孟秋然立在階下,今日梳洗打扮改頭換面,儼然是如鳶花般惹人憐愛的模樣了。
她的目光越過如流,直奔元綺而去:“貴人,秋然今日是特地來求見貴人的。靖州的規矩秋然知道,貴人若不嫌棄,秋然已在茶舍備了茶,請貴人賞臉。”
荔雲與如流仍想勸她,元綺攔了荔雲:“好,你帶路吧。”
孟秋然定的茶舍,雖不如千陽樓般貴重,卻也別有巧思,乃是靖州鮮有的南方茶館,所供皆是南方的精緻小食,價格也是不菲。
孟秋然引著小二走進雅間,將一道道江南小食擺在元綺面前。
“聽聞貴人喜揚州風物,秋然特意尋了這家店,不知道合不合貴人的口味。”
元綺笑著伸手請她落座在對面:“孟姑娘坐下說話吧。”
孟秋然也沒有客氣,提了裙子坐下,立即又為她斟茶:“貴人請喝茶。”
元綺看看這眼前的茶湯,卻並不動手:“孟姑娘改口吧,該稱我蕭夫人。”
孟秋然一愣,尷尬地笑笑:“是,是,蕭夫人。”
元綺抿嘴一下笑,問:“昨日剛安頓了姑娘,今日來見,是如流哪裡做的不好嗎?他是男子,難免粗糙了些,有任何不妥,你儘管說。”
“不,如流安排的很好。他是自小跟著公子的,最懂公子的心思。”
元綺端起茶,嗅了嗅,是茉莉雪芽。她沒有飲,只是笑著等她開口。
孟秋然見她並不用眼前的茶點,只怕她不高興後面的話不好說,於是脫口便道:“我是想求夫人,收我入府。秋然別無他求,只求能侍奉公子左右。”
元綺並不意外,只靜靜地聽她說。
“秋然微賤之身,沒有一處可以與夫人相比的,只求陪伴他左右。”
元綺看著她乞求的模樣,只問他:“這話你與他說過沒有?”
孟秋然移開目光,緩緩道:“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