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少得多。
許多事情她篤信親力親為,所以他陪著她耐心收拾這套二進小院子。
雖然很累,但心情卻意外地不錯。
兩人在桌前對坐,吃了來京之後第一頓安穩飯,畢竟明日還有許多事要做。
跟著陸時雍東跑西顛,最近都沒好好看書,這落下的進度,她還得補上。她的基礎本就不牢靠,再不下點苦功,上岸更加沒希望了。於雪濃默默給自己排後續的學習計劃。
兩人簡單的晚飯吃完,於雪濃還在尷尬晚上怎麼睡的問題。
陸時雍披了身鶴氅,直接出去了,還告訴她,不要等他。
於雪濃瞧著陸時雍離開的背影,得,自己這自作多情了。
今天搬家累了一天,她實在不想在看書了,天塌的事都得明日再說。
陸時雍安頓好於雪濃之後,他倒是去了祖父在京城裡的宅子。
陸時雍提著燈籠站在一座廢棄府邸的門前站了許久,輕笑了一聲,轉身離去。
他從懷中掏出一份拜帖,小兒接過去甚為恭敬地對他道:“申相公等候小公子多時,您隨我來。”
一進入京城他便拜訪祖父的故舊申鶴行,現如今整個新黨隱隱以他為魁首,他既然來京,自當拜會。
申鶴行端坐在書房案前,一見家僕將人帶來。
看著窗前隱綽的身影,申鶴行起身相迎。
申鶴行喜歡老莊之學,經常服氣辟穀,隨著年歲漸長,到有幾分仙風道骨之韻味。
陸時雍微笑見禮,申鶴行親自給他斟了一杯茶水,眼中帶著欣慰之意,“陸家三郎!”
“申伯父。”陸時雍彎腰見禮。
申鶴行將他扶起,仔細端量片刻,道了幾聲好。
“當年你的祖父最看重的人便是你,你祖父若是泉下有知,定然十分欣慰。”
陸時雍只是微笑頷首,並不接話。
雙方坐定之後,便開始聊正事。
申鶴行非常關注西夏那邊的動向,陸時雍則細細跟他闡明雙方形勢。
申鶴行手撫鬍鬚,“西夏那邊可還安分?”
陸時雍搖頭,“遲早一戰。”
“這便有些棘手。”不過轉念一想,西夏那邊不穩當,陸時雍殺世家的事便能壓下去。
“你這性子太過鋒銳,你可知你在西府的行事,我們收到多少彈劾信件。”語氣一轉,“一向不理政事的天子,倒是將你力保下來,太后那邊很是惱火。”
陸時雍斂下眉目,“不行非常之手段,哪有軍餉可言。”
自打陸老尚書一死,這戶部尚書的位置便被許相一行人把持。
申鶴行想著,還是得找機會往戶部插人手。
陸時雍想著要不要將於小姐引薦給這位吏部尚書,他又不想她牽連太深,隨即作罷。
申鶴行又細細跟陸時雍說了現下京城之中的局勢,提點一二。
讓他不至於抓瞎。
三更左右的天,他倆才聊完,這對於熱衷修身養性的申鶴行而言簡直是破天荒,忙不迭的表示要睡覺,同時也讓陸時雍別走了,客舍已經收拾好了,在家裡休息一晚在走。
於雪濃在陸時雍走後,痛痛快快洗了澡,又把頭好好洗了。
不知是養成的習慣還是如何,明明說好今天休息的,她又拿出書本翻閱起來。
看了差不多2個時辰左右的書,陸時雍竟然還沒回來。
陸時雍的事,於雪濃一直很少打聽,他知道他來京城定然是有其他事情要做。
看著外頭的天色,換算成時間,約莫晚上11點鐘。
她不打算等他,她上床睡了。
於雪濃見到陸時雍時倒是第二日早晨,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