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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露出破綻,我硬著頭皮扒了兩口,然後撐得不停打嗝,這是又聽見某某廣告上的一句“根本停不來”,我去,整一晚上沒睡著。
班裡因為早自習又扣分。
班主任把我放辦公室好一個罵,達了n千字檢查,我只能點頭應是,回頭跟忘川他們不停唸叨著,“看把我愛管紀律的啊,你們他媽就不能給老子安靜點,素質都讓狗啃了是吧…自覺,自覺懂不?”頓時午自習安靜了許多,沒多久又吵起來了,我循著聲音找去,呵呵,又是她帶頭的,我說你們安靜,這是我們大家的自習室。可後者的無視直接把我弄得有些怒火瞬間上來了,“安靜!你們就不能自覺點麼!”林雨馨丫的瞥了我一眼給我一白色的眼球,我真怒了,猛地拍了桌子,“你媽逼有完沒完!”她終於不耐煩了,我冷笑,“你如果能給我安靜地上自習老子他媽能過來麼?”然而,她讓我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地無組織無紀律,“老孃就說了怎麼地吧!有種你他媽讓我出去站著啊!垃圾!”我眯起眼睛,“走,你不是說去談談麼?奉陪!”說著就拽著她的胳膊往外拉,我想我確實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一旁的天裕忘川上來跟個和事佬似的勸我,我回了句“回去給我坐好了!”接著往外掙,腦子有些空明,意識逐漸變得模糊,情緒彷彿來了個巨大的衝擊,“你個賤人,就他媽是一條狗,滾開,別咬我!”“啪”,這一耳光打得真夠響,平生頭一次打人的我默默盯著眼前幾乎泣不成聲的林雨馨,整個時間彷彿都靜止了,只剩某人的深呼吸,不知過了多久,她往我身上瘋狂地打,還帶著哭腔,真你媽感人啊,剛才的賤樣還真都讓狗啃了哈!我怒極反笑。“你竟然打我,…長這麼大我爸都沒碰我一你他媽敢打我…”然後她哭了,眼淚從兩個黑燻的眼眶中淌了出來,我嘴角輕輕一撇,她把我給掐疼了,“你這個賤人,狗!”我又給她來了一,這回把我倆都打懵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只覺得腦海中有些來回的躁動,我有些暈厥,然後我就被忘川天裕給抬走了,“我操你他媽再說一遍!”
那天午我也不知道怒火是怎麼平息的,寒風凜冽夾雜著我的一些憤怒碎在小路里的角落中,我撥出一口氣,裡面都會有著數不清的白色水珠飄出。
最近這幾天做什麼事都沒了心情,我躺在床上,瘋狂地看書,瘋狂地寫著一篇篇雪月風花,忽然想起了什麼,我打電話給天裕,“你終於想通了!x路302號旁有一少年宮,就在那裡排練吧…”我輕笑著答應。
那裡的裝置還是比較不錯的,排練也挺順利,天裕對我說,他一直想跟喜歡的女生表白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想用音樂來增加一些可能,我笑了笑說,好,兄弟我挺你。轉眼間天黑了,我和他準備回家,忘川真是個共甘共苦的好同志,和我們一起擠公交,然後我就鬱悶了,“即使人這麼多你也不至於和我們搶座吧,對的起。麼?”他學著某歌手來了一嗓子把我倆直接給嚇到了,“無所謂~”“你夠了!”
整條街上除了燈光以外只有我們三個人,我揹著包,手裡拿著瓶碳酸飲料,天裕朝我調侃,“聽說喝這玩意兒會中毒…”“那你丫怎麼還喝得這麼盡興!”然後他就朝我來了一特烈士的特寫:“我不怕死,你呢?”“…”“你倆不傻逼會死麼?”我們都笑了,儘管天上飄著小雪也渾然不知,哦,對了,這好像是今年來的第一場雪,如果她在就好了,我又開始走神,不知走了多久,我聽到了背後出現的切裂空氣的聲音,肩上傳來一陣劇痛,我揉著傷,轉過身,看到了一群社會青年把我們圍了起來,其中領頭的口裡還叼著根菸,不愧是流氓中的老大,忘川朝我小聲嘟囔著:“你怎麼惹上他們的?”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喂,你還記不記得幾天前我把誰給扇了兩耳光…”“我靠,這真烈士了!”我說不急,看看他們想幹什麼。說著,“你們是她派來的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