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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頭往下低了低,“姐,你們倆認識啊?”到頭想也對,可能真的是被搞暈了吧,以老姐的交際能力,那個女的能不拜入她的陣營?我自嘲著,“該我們場了,等下姐姐我可要看看你的表演哦。”我打了一個寒摻,最近有些冷啊,我擦了擦頭的冷汗,真是不會放開。
舞蹈隊裡確實是處處有美女,我極目遠眺,個個舞弄著輕柔的身子,我看的都有些醉了,索性閉眼睛,然後,感覺有什麼東西從鼻孔中湧出來,而且也不算湧,頓時感到了什麼,我捂著鼻子往廁所跑,絲毫沒注意身旁的眼睛看著我的窘迫偷偷笑著…
好吧,我流鼻血了。
在洗手間好一個照了鏡子看自己臉的血跡,“真他媽有意思啊…”有首歌怎麼唱來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甩了甩溼掉的頭髮,又要回去練習,我看著閒暇之餘她還在臺站位,算了,我把竹笛拿起,這個年代很少有吹這東西的了,可我還是在王老師的帶動下練習起,貼了貼笛膜,我輕輕閉雙眼,默默吸了口氣,背過身在角落小聲練習,剛睜開眼睛的我有對了夏允兒,我又轉過身,她又靠過來,我真怕了,跑得老遠,直到她說你跑什麼啊,姐姐我不就是想看個吹笛手麼?我說能別真麼近距離好嗎?老師點到我的名字我才跟解脫了似的。當我下臺時候怎麼也找不到她,我問姐姐,她說她會教室換衣服了,怎麼,小小年紀就想看女孩換衣服啊,那姐姐我犧牲一下得了,…”我望著門口,幾乎沒有聽她在那裡說些什麼,只是心生淡淡的失落。
不知為什麼,我漸漸習慣了一個人,一個人輕哼,一個人入眠,一個人寫作,好像有些人註定只是生命的一個過客吧,難怪我會常常有些猶豫不定。
天裕最近忙他的樂隊去了,忘川也陪著思循,只剩下我一個,獨自在自習室發呆,還好,心雨沒有跟那倆沒良心的把我給丟下,由於家離校不是很遠,我們倆經常在班裡學到七八點,每天習慣了寫文章的我把剛開始構思的小說給她看,她說我可以當作家了,我知道她是鼓勵我,所以厚著臉皮,“有什麼瑕疵就說出來吧,我都接受。”然後就是一場場滔滔不絕的狂風暴雨…“我說你這裡啊,處理怎麼這麼幼稚?還有這,你的人物描寫都讓狗吃啦?你看看你看看段落弄成這樣,我勸你回家算了…”我一臉黑線地把本子拿回來,“叫你說還真批啊…”
那天,下著雨,又沒帶傘,索性帶得晚一些,我裝作無意問道,“你覺得12班的夏允兒怎麼樣?”“呃,你不會喜歡她吧?”她瞪大那雙帶有棕色瞳仁的眼睛,我都能看出有多麼不可思議,“我有個閨蜜是和她一個班的,聽說她不怎麼老實…”“能具體點麼?”我很淡定地開啟水壺往口中灌了口,“如果我說她不是處了的話,你會信麼?”“噗!”我直接噴了,“玩笑可不是這麼開的!”“喲喲,小夥子挺激動的啊,放心,只是沒有了初吻了而已。”“那他的初戀?”“這個嘛,我也不知道…”說著說著下自習鈴聲響了,我準備收拾收拾,硬著頭皮衝出教學樓,心雨跟個探子似的,把頭偷偷伸出門框,“喂,你女神來打水了,既然喜歡人家,就別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啊!”她小聲朝我喊,我估計外面的人早就聽到了,搖了搖頭,“我說過,真的不是喜歡,現在還不想談,再說,她會看我麼?別自作多情了,我先撤了。”我漫不經心地背書包,摘下眼鏡。“我操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珍惜,你到底懂不懂愛啊,人家都要走了,你是不是個呆瓜啊…”“聊什麼呢,這麼起勁。”夏允兒從門口探出頭來,讓在我面前好一個罵的心雨直接跟吃了耗子藥似的連話都開始結結巴巴了,“呃,沒啥沒啥,外面的雨小了些了,陌辰,我先走了啊…”我暗罵這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媒婆傻逼,這下再不聽到真的是聾子了,我紅著臉,“你…你怎麼來了?”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緩解緩解尷尬,我默默看著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