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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又從抽屜裡拿出藥膏,一絲不苟地為夫人塗抹起來。
路剛託著路夫人的手背,時不時輕輕吹一吹∶“好在不嚴重。宛瓊,以後這種事就讓下人做。看你這手燙得,我心都跟著痛了。”
路夫人自被參茶燙傷後,一直沒有吱聲,就連眉頭也沒皺一下,不是不疼,而是她心裡一直想著白玉珠的事。
白家的秘密她已經守了兩年,就連是對枕邊人的路剛,她也從未吐露過半分。
眼下白玉珠死了,白府陷入一片白幡悲涼,白夫人每日更是以淚洗面哭得肝腸寸斷。
她本該繼續保守這個秘密,但她總覺得整件事疑點重重,不光是白玉珠的死,更關鍵的是大郎也莫名被牽扯進來,還被認作殺人兇手。
比這個秘密更重要的是家人的安危。想必路剛也與她想到一處,所以即使被聖上蓋棺定論也依舊在暗查。
路夫人終是點了點頭∶“白夫人在玉珠被診有孕後,曾在我面前不小心說漏嘴,後來也一直與我談心。至於對方是誰,無論他們夫婦二人如何詢問,玉珠一個字都不曾透露過。”
路剛捧著路夫人的手,沉吟片刻,低聲道∶“聽二郎說,那日是白玉珠將大郎帶去了毓芳宮附近。”
路夫人不解∶“毓芳宮附近?”
“夫人或許不知,毓芳宮裡住著位皇子,而毓芳宮旁的鐘慶宮,那裡是皇子住所……不過二郎說,六皇子從不近女色,且那日也沒在毓芳宮裡見過白玉珠。”
路夫人秀目微瞪∶“夫君,你的意思是……”
路剛適時抬手∶“不過是猜測,尚且沒有證據證明她那日是去了那裡。”
路剛收起藥膏,“對了,夫人此前說曾與白玉珠一道去玉繡坊選了賞花宴要穿的衣裳,那日選的可是一件冰藍紫燕月裙?”
路夫人回想了一下,點頭道∶“因為擔心賞花宴那日穿不上,還多加了銀兩催促玉繡坊趕工。”
“這樣看來,她是後來才換的衣裳。周貴妃的羽裳紅裙是出自織造屬,而白玉珠的衣裳卻不出自哪兒,也就是說是衣裳的圖紙外洩,才讓她穿上了與周貴妃一模一樣的衣裳。”
路夫人∶“進宮那日,我也曾問過白夫人,玉珠怎麼不穿玉繡坊選的那件。”
“白夫人怎麼說的?”
“白夫人說,這身衣裳就是玉繡坊派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