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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快說：&ldo;東部唯一可能到西部來設廠的汽車公司，已否認他們會到這一帶來設廠了。&rdo;

我說：&ldo;記得英國政府曾明確否認會放棄黃金本位嗎。&rdo;

他想了一下。

我說：&ldo;假如沒有一個大公司想建個大廠，怎麼會至少有二個以上的人受到二千元的競選捐獻?&rdo;

&ldo;這是，&rdo;他有點答不上來：&ldo;令我擔心的事了。&rdo;

&ldo;當然還是你應當擔心的，&rdo;我告訴他：&ldo;讓我再問你一件別的事。你去向聶缺土詢問競選捐獻，會不會影響他對狄科爾謀殺案的證詞?&rdo;

&ldo;我看不出有什麼影響的理由。&rdo;

&ldo;我也覺得不可能。&rdo;我說：&ldo;那末，地方檢察官為什麼要阻止你見他呢?我必須掛電話做別的事了，葛先生。我還有一個約好的飯局。再見了。&rdo;

第13章

閔海倫為了晚上的飯局已經打扮得整整齊齊了。她選穿的衣服真是很有眼光。美容院也已經去過。全身有巴黎來的時裝模特兒味道。

我們飲了三杯雞尾酒。點菜的時候她一度說著要注意熱量，但不久即與餐單，侍者和我的建議妥協。她要了個龍蝦冷盅，鱷梨色拉，蕃茄奶油濃湯，小的柳條牛排，烤洋芋及一大塊檸檬派。

我送她回她公寓，她拿出一瓶薄荷酒。她把燈光調暗一點，據說是辦公室一天下來眼睛已經很疲倦了。

她把兩條腿文雅地交叉著。一雙腿很美，在燈光暗淡的客廳中，有如二十餘歲。很有&l;克拉斯&r;。今天早上我在她辦公室也見過她，那時她筋疲力盡地在和打字機拚命，看來有三十五歲左右，真是判若二人。

&ldo;你想要知道什麼來著?&rdo;她問。

我說：&ldo;你曾經為狄科爾做過事?&rdo;

&ldo;是的。&rdo;

&ldo;什麼職位?&rdo;

&ldo;私人秘書。&rdo;

&ldo;替他做事怎麼樣?&rdo;

&ldo;好極了!&rdo;

&ldo;紳士?&rdo;

&ldo;太好了!&rdo;

&ldo;有沒有個人的關係?&rdo;

&ldo;當然沒有，&rdo;她酸溜溜地說：&ldo;都只有工作上的關係。他要不堅持紳士態度，我還是會堅持做個淑女的。&rdo;

&ldo;他的工作內容，你知道不少?&rdo;

&ldo;是的。&rdo;

&ldo;他做人誠實嗎?&rdo;

&ldo;他絕對，審慎的誠實。替他做事還很不錯。&rdo;

&ldo;你為什麼不幹了?&rdo;

&ldo;完全是私人原因。&rdo;

&ldo;說說看。&rdo;

&ldo;我辭職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辦公室的氣氛不同了。&rdo;

&ldo;哪裡不同?&rdo;

&ldo;很難形容。我對辦公室裡其它女孩不怎樣喜歡。我又那裡都找得到事做。我何必留在不喜歡的地方。所以我辭職了。&rdo;

&ldo;有什麼不如意事嗎?&rdo;

&ldo;當然沒有，狄先生給了我一封極好的推介信，你有興趣我可以拿出來給你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