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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空調的冷氣一吹,終於讓她清醒過來,秦司漫迎上陳獻探究的視線,擺擺手,拉開一張椅子坐下,拿過桌上冰凍過的可樂,一個勁兒的往嘴裡灌。
陳獻被她生猛的喝法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搶過,問:「你什麼情況,又被罵了?」
秦司漫喝得急被嗆到,捂著嘴咳嗽了幾聲才緩過來。脫下身上的白大褂,扔在旁邊的椅子上,「被槍斃了。」
「什麼!?」
秦司漫自嘲的笑笑,不願多談:「沒事,忙昏了頭。」說著,她拿起筷子,在鍋裡捯飭著,「怎麼沒看見肉呢,老陳你這麼摳門兒?」
陳獻見她不願多談就不再問,用漏勺替她盛了兩個蝦放進碗裡,「虧待不了你,敞開吃。」
「這還差不多。」
秦司漫沒多少胃口,埋頭吃了幾個蝦後就放下了筷子,撐著頭問他:「說吧,跟陸遙怎麼了?」
陳獻扒拉著碗裡的青菜,食不知味,「她要跟我分手。」
秦司漫見怪不怪,「那就分,分了我請你喝酒。」
陳獻苦笑,「別人都是勸和不勸離,你怎麼老是反著來?」
「陸遙這種公主病晚期,你治不好的。」秦司漫撇撇嘴。
陳獻無言以對,連他自己都知道,秦司漫說的是事實。
陸遙是他的學妹,小他四歲,醫科大護理系,在一起兩年多,分分合合的次數已經數不清。
歸根結底的理由就是他太忙。
特別是現在工作之後,身不由己的次數太多,陸遙這種還在象牙塔的小公主,完全沒法理解。
陳獻沉默了半晌,還是狠不下心,認命的說:「可我喜歡她,捨不得。」
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秦司漫朝他舉杯,一副『理解萬歲』的樣子,「那就去哄,哄好為止。」
陳獻笑,舉杯跟她碰了碰,喝下一大口,擦了擦嘴,感嘆道:「近墨者黑,你身上這股固執勁,我算是深受其害了。」
秦司漫晃著杯中的可樂,兀自說著:「你比我好,至少看得到頭。」
陳獻一怔,竟不知回什麼。
這種喪氣話,他還是頭一次從秦司漫口中聽到。
秦司漫性格從小就強勢,一旦認定一件事或者看上一個東西,不走到頭,得到手便不罷休。
能說動她的人只有她的母親,只是現在,這個人已經不見了。
伴隨著這個人的離開,秦司漫固執的心性只增不減。
尤其是碰上沈琰之後,一下子飈到了最高值,時間也不能將其消耗半分。
許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秦司漫放下杯子,話頭一轉:「之前你說的那個事兒,再幫我查查。」
「哪件事?」
「眼科的醫療事故。」
「查不到啊,你們眼科的人嘴嚴得——」
秦司漫打斷他:「所以我才拜託你,老陳你幫我這一次,這個人情算我欠你的。」
陳獻覺出不對味來,「查到什麼份兒上?」
「全部,所有細節。」
陳獻瞭解她的決心,可無法作保證,「好,不過你別太指望我,可能最後一場空。」
「盡力就好。」
秦司漫表示理解。
話畢,秦司漫轉頭看向窗外,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玻璃窗上映著自己的臉。
一臉挫敗的死相,和兩年前知道他結婚的時候如出一轍。
再怎麼樣都不會比現在更糟了,她在心裡這樣自我安慰著,卻覺得越發苦澀。
秦司漫自知自己的可笑之處,明明已經感受到沒有轉圜的餘地,可還是不願死心,非要知道個底朝天。
她僥倖著,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