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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漫橫他一眼,頓了一秒繼續說著,等報完最後一床,見沈琰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邀功似的說:「想誇我?」
沈琰看了眼值班醫師寫的病例,提出質疑:「23床的眼壓是17不是20。」
秦司漫回想片刻,反駁道:「是17,這些資料是我晨會前測的,比值班醫師的更準確。」
站在兩人身後的鐘向文和幾個實習醫生,眼珠子都差沒掉地上。
沈琰看她一眼,又翻了翻病例,確認無誤後,說:「幹得不錯。」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秦司漫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沈琰選擇無視,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鍾向文,你來說說16床的治療方案。」
鍾向文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扶了扶鼻樑上的黑框眼鏡,胸有成竹的說起來。
沈琰時不時的點頭表示肯定,話畢,習慣性稱讚了句:「可以,就照你說的辦,這個病人交給你負責,下午手術你來跟臺。」
鍾向文喜不自勝,連連稱好。
秦司漫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氣得想爆粗口,越發覺得這個四眼礙事。
她忙活一早晨記資料就得到了四個字,這人隨便說個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的方案居然得到了這麼長一句話,還得到了跟臺的機會?
沒天理。
沈琰你真是好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看文愉快,作話偶爾寫,每天都詞窮,不知道說什麼。
第10章 例外
下午下班前,秦司漫接到了陳獻的電話,說晚上一起吃飯。
秦司漫「哦」了一聲,反問:「難得輪休,不跟女朋友風花雪月?」
陳獻懶洋洋的回答:「她晚上有課,沒空搭理我。」
秦司漫打趣著:「誰讓你老牛吃嫩草。」
「醫院外面開了家海底撈不錯,給個痛快話。」陳獻抓了抓頭髮,有些煩躁。
秦司漫聽出他語氣裡的不痛快,沒多問,只管應下:「你先去,我一會兒過來,科室還有點事。」
「成,回見。」
結束通話電話後,秦司漫瞭然的笑笑。
不用多想,準時陸遙那邊又鬧了什麼麼蛾子,有公主病的女人就是麻煩。
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再怎麼鬧也翻不了天。
秦司漫把最後幾個病人的指標記錄好,沈琰辦公室走去,打算請兩小時的夜班假,正準備敲門,聽到了從那頭傳來的女人說話聲——
「你為什麼不能跟我試試?」
這架勢,有情況。
秦司漫環顧四周,發現沒什麼人,輕手輕腳的將微掩著的門推開了一道小縫,探頭往裡瞧。
簡卉和沈琰面對面的站著,沈琰背對著她,看不見表情,可簡卉通紅的眼眶她可是看了個真切。
「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我先去忙了。」沈琰清冷的聲音從門裡傳來。
簡卉一直喜歡沈琰,可她臉皮薄,盼著有天他能主動。
可這段時間看見秦司漫和沈琰一天天的同進同出,她實在是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過了今年她就三十,實在是耗不起了。
是好是壞,她必須給自己一個結果。
可沒想到,沈琰能拒絕得如此乾脆,連猶豫都不曾有。
簡卉用盡最後一絲勇氣,撲過去抱住他的腰,聲音哽咽的哀求著:「我知道你心裡沒有人,那件事過去這麼久了,你忘記不好嗎,這輩子還有那麼長啊。」
沈琰頓了頓,扒開她的手,聲音更顯涼薄:「是很長,所以別耗在我身上,抱歉。」
簡卉哭花了臉,歇斯底里的問,不讓自己徹底死心不罷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