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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相此事,如今文武百官都是一片霧水,若說有點眉目的,心裡最清楚並且還在偷笑的,便是容妃母子二人。 事情還要從這幾個月晉王的努力查探說起。 鐘相實在無甚把柄可抓,但無心插柳柳成蔭,晉王卻無意查到了須於暻與鍾蓁之間的不少往來,比方說須於暻“送”了一個永嘉河邊的宅子給鍾家,兩家下人經常往來,再有令晉王意外的是,慈壽寺大火那天,須於暻竟然是帶著鍾蓁赴的火場,看到的人還說那兩人看著舉止十分親密,絕不是偶然走到一處的……如此種種。 雖說都不是什麼大事,可晉王那點小心眼,就快要忍不住找人去參鐘相治家不嚴了,他的幕僚卻提出了不同意見。 “這種事請,即便是參準了,鐘相聲望擺在那裡,影響不會很大;且眾人都知曉鍾二姑娘從鄉下來京都不久,即使是私德不佳也會有人替鐘相開脫,怕是鐘相皮毛都傷不到。” “這……”晉王煩躁,“那本王查到的這些東西就一點用都沒有?” “倒也不見得。” “你有辦法就快講!” “稟殿下,殿下應知曉,如今形勢,鍾二姑娘倚仗的是鐘相,鐘相倚仗的是聖上,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還是要讓聖上與鐘相離了心才好。” “就這點東西,還能離了他們的心?” “事在人為,此事頗多玄妙之處,也是可以運作一番的,只是恐還需容妃娘娘助力。” 幕僚附在晉王耳邊說了他的主意,晉王驚訝之餘,聽得嘴角忍不住上揚。 此事不宜讓人傳話,他便等著她母妃生辰,皇帝特允他進宮賀壽,和容妃秘密商量了一番。 “這個辦法,雖有些上不得檯面,但是不論成與不成,我們都不吃虧。” 容妃拿定了主意,當晚,便留了皇帝過夜,還備了一桌酒菜,與皇帝促膝而談。 皇帝問她:“這回的生辰禮可喜歡?” 容妃於他,無關容貌,是第一個女人,是紅袖添香,是解語花,因此幾十年盛寵不衰。 容妃眼波流轉,眉目含情望著皇帝,“聖上待臣妾自然是極好的,每年悉心準備,每年都讓臣妾喜出望外,聖上費心了,臣妾感念,這恩情下輩子都還不完。“ 皇帝調笑道:”可不是嗎,每年我可都要為你的生辰禮頭痛一回,如今我已快是黔驢技窮了!“ 容妃立刻粘過去幫皇帝揉頭,“這可折煞臣妾了,您龍體要緊,聖上早說,哪兒能讓您為這些個小事兒費心。” “那不如你自己說一個明年想要的東西如何?免得我再費心。“ “聖上既這麼說,臣妾便試試為聖上分憂。嗯……“容妃思考了片刻,然後突然想起來什麼的樣子,“臣妾還真是有個心願,一直未得償。” “哦,什麼心願,怎麼不早說,朕自然幫你實現。” “其實也不是什麼金貴的,可說出來卻是為難陛下……不過臣妾今日生辰,便就為難一下陛下,臣妾之願,便是……鐘相的手書。” 皇帝聽完哈哈大笑,“那你可確實為難我了,鍾世茂,誰不知道他古怪,要他寫個字就跟要他命似的。” “可是……原來他便給琴兒寫過,還是主動送她的呢。” 琴兒,是須於暻母妃的小名。 容妃便像敘舊似的娓娓道來:“想當年我們還在東宮,我與陳皇后都有了孩子,琴兒卻一直無所出,那年她生辰,陛下邀了當年的狀元郎,也就是今日的鐘大人到東宮做客,鍾大人便給她畫了一副蓮子圖,還配了字。聖上還記得不?” 皇帝有一點尷尬,“那都多少年的事了,你還吃琴兒的醋呢?” “臣妾哪裡是吃醋,臣妾只是年紀大了愛憶舊事,今日有些感嘆罷了,現下回想,原來是鐘相與琴兒是有些緣分的。” “此話怎講?” “聖上不知道嗎,鐘相願意贈琴兒畫作是一則,再有,如今老七和那鍾二姑娘十分要好,聽說送了不少好東西,鍾姑娘還常去皇子府瞧老七呢……枉費臣妾之前還想替昊兒求娶那鍾家姑娘,早知如此,不如成全老七還好些。” “有此事?那就怪了,我曾問鍾世茂要不要把他女兒嫁給老七,他可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容妃假裝十分納悶,“這就太奇怪了,他們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