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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他卻覺得異常美味,那股血腥味在不斷反覆激發著自己的味蕾,張越發瘋似的一直拼命的吃,一旁的老闆和服務員驚愕看著張越瘋狂的吃相,目瞪口呆。
將餐廳整整一百多份血布丁全部吃完後,張越依然意猶未盡,但對鮮血的渴望已經明顯減輕,張越這才長長了緩了一口氣。
此後連續幾日,張越幾乎都以血布丁為食,直到再次覺得噁心,難以下嚥時,他知道,補充的應該差不多了。
但是,身體似乎依然有些無力虛弱感。
他打電話給晁恆,問他知不知道這方面的原因,晁恆笑了笑說道:
“這你根本不用問我,你自己已經有了感覺,你可以試一下你的醫術有沒有受到影響。畢竟不是新鮮的人血,應該達不到嗜血劍的要求。”
晁恆的推斷是正確的,自己這幾天在手術當中,張越為了壓制自己吸血的慾望,不再提前破壞橡膠手套,徹底和鮮血隔絕,但是患者體內的情況感知非常模糊,他也知道,應該是攝取血液這方面的原因,他只是為了從晁恆嘴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來說服自己。
既然這方面受到影響,那如果和塔克他們幹起來,肯定還是要有人血的儲備。
最好的血,肯定是自己的,其次是別人的,再其次就是其他的。
沒辦法,病人的血流了也就流了,張越不再刻意的迴避,只是按照正常的手術方式,頻繁多次的吸取他們的血液,儘量不對正常的治療造成影響。
在墨菲和張越交手之後,一切好像重新迴歸了沉寂,可張越最怕的就是這個。
還不如經常有些波瀾好些,他把他的焦慮告訴給了晁恆。
“說實話,你的心理調節不行,我每天都是當做我的最後一天過的,也許下一刻我就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我為什麼不過的快樂點?只要沒人打擾我,我就很快樂,不像你,有家人,朋友,還有個小美女媳婦兒,這些我都沒有,唉,還是無牽無掛的好啊。”
對於晁恆的調侃,張越並沒有放在心上,但他知道,對於自己這類人,其實最好的方式就是像晁恆說的那樣。
但反過來想,自己做人的資格彷彿就被剝奪了,這也並不是張越想要的。
陳開然一段時間沒有聯絡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抽取託比的血樣。
張越給他打了電話,詢問了一下情況。
“你說的那個託比,我去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
“你是說人死了?”
“對,他們主任說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死因是多器官衰竭。”
不是說神兵宿主不會那麼容易死亡嗎?張越心中有些疑慮,把這個訊息告訴了晁恆。
沒想到,晁恆的反應非常劇烈。
“如果你確定他是宿主,在治療期間,他的死亡方式絕對不可能是這個,有人已經找到了殺死宿主的另一種方式!張越,你趕緊讓陳開然打聽一下,死者的屍體在哪兒!?”
張越心頭一緊,感覺這事兒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