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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粗繩就像食人花一樣,動作越大纏得越緊,哪天白晝不是心事重重,哪天夜晚不是噩夢驚醒?心理上的折磨使音簫無比煎熬,可是剛剛任黎灃的一句話如利刀一樣,突然割斷了身上那根繩子,她一下失重了,跌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那尖細的哭聲變成針,一根一根地紮在任黎灃身上,他能理解音簫此刻的崩潰,卻思忖著自己該不該去安慰她,心中還在猶豫,手卻已經伸到音簫肩上了,他握住她瘦弱的肩膀以傳遞自己的力量,而下一秒音簫就像孩子一樣纏住他的手臂,嚎啕大哭起來。
任黎灃默默地紅了眼眶,幾乎想都沒想將音簫鎖在懷裡,他感受到音簫的顫抖,胸前那個黑黑的小腦袋隔著衣物發出悲鳴,任黎灃心中無限疼惜。
第一次音簫撲在他懷裡哭,是喝醉酒那天晚上,他差點犯了大錯;後來音簫撲在他懷裡哭,是她被注射了藥物,神志不清痛苦不堪,好像也是他考慮不周才害音簫被抓;這一次,又是因為自己……任黎灃看著天邊紅日,是心頭一枚火辣辣的烙印。
過了好久懷裡的人才平靜下來,音簫還輕輕抽泣著,抬起紅腫的眼,對任黎灃說:
&ldo;我走不動了,你揹我。&rdo;
任黎灃只覺得胸腔中一團火竄來竄去的燒,他擦了擦音簫滿臉的淚,轉過身蹲下,那個軟軟的身體癱軟似的靠上來,音簫雙手環住任黎灃的脖子,把臉貼在他的背上,終於感覺到疲憊。
任黎灃穩穩地背起她,天快黑了,遠處的山頂上掛著淡紫色的晚霞,下落的夕陽給雲朵鍍了一層金邊,散發著毛茸茸的光,倦鳥扇動著細長的翅膀穿雲而過,幾隻麻雀還在樹梢嬉鬧,惹得細細的樹葉沙沙作響。任黎灃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微微扭頭看向背上的人。
&ldo;你說你在屋裡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rdo;
音簫還沒嗯一聲,就聽見他低沉的聲音接著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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