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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浪無心釀大禍
這時馬車已到了近前,周宗心中一時間卻甚是為難,他也說不清為什麼,跟餘火蓮不過喝過那麼一次酒後,他的心中竟然就不知在何時隱隱產生也手軟之感。只是他又何嘗不知這是殺餘火蓮的最佳時機,既然褒王府的人遲遲不肯動手,那麼也只有他來動手了。
周宗說了聲:“你們原地待命。”而後雙腿一夾馬腹,抽了那馬一鞭,那也向前衝去,橫馬擋在路中間,攔住了馬車。
趕車的車伕不認識周宗,他是右使門下的老人,自然知道這當,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於是冷笑道:“都說好狗不擋道,你是哪裡鑽出來的癩皮狗?”
周宗並不理他,只是笑道:“趙公子這麼急著出京?在下連夜趕路特來給你送行來了!”
鬼手一聽這話,立時知道外面的人這深知餘火蓮的底細,可對方是什麼,他卻不知道,正不知如何答話間。卻見小岸一笑道:“臨近年關,拙夫帶妾身回鄉過年,因拙夫思鄉心切,連夜處理了些事務,路又趕的急了些,未及一一告別諸親友,難得柴世兄如此熱情,只是拙夫此刻正在小歇,妾身代拙夫謝過柴世兄盛情厚意了。”
周宗扯了下嘴角,挑了一抹譏笑出來道:“小歇?在下可是趕了一日半夜的路,趙公子卻吝嗇一面,趙家少夫人一個小歇就想打發在下了嗎?還是下來續續舊吧!”說罷馬鞭一卷,就向車簾襲去。
那個車伕見此,立時舉鞭上仰,倆鞭相交,立時纏在了一起。周宗回手一奪,車伕手中的馬鞭把握不住,立時被周宗給奪了過去。他一回手從車畔抓了長刀就要上前。
鬼手卻知他絕不是周宗的對手,當下說道:“退下。”
那名車伕聽到後便退了開去。
周宗聽出這兩個字聲間嘶啞,中氣也似不足,於是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趙公子果然不讓在下失望。”說話間馬鞭再襲,車簾已是被扯下。
卻見車中一身血染白衣的“餘火蓮”伏在小岸的懷中。周宗微微一怔,他並沒有收到餘火蓮受傷的訊息,卻怎麼突然傷的如此之重,難不成他已經跟褒王府衛們交上手,可若是那樣,自己沒有可能不受到訊息?於是驚訝的說道:“你這是怎麼了?”這次倒真不是做偽。
小岸平靜的說道:“路上遇到幾個毛賊而已。”
周宗忍不住笑道:“難得趙家少夫人出身官宦之家,值此時候,還能有如此定力,柴某佩服。”
小岸說道:“拙夫傷勢雖重,只要不再遇上趁火打劫的宵小之輩,休養幾日便無大礙。”
周宗大笑道:“沒想到趙少夫人一個出身大家的官家千金,跟了餘火蓮也變的這麼牙尖嘴利了。這得是三從四德的緊啊!”
小岸輕笑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周宗笑道:“那少不得,在下要做一會宵小之輩了。”
鬼手聞言道:“趁人之危,欺侮一個重傷之人,和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你也好意思?”
周宗大笑道:“當年趙匡胤還不是忘恩負義,趁人之危,在對他有知遇之恩的周世宗屍骨未寒之時,欺侮了孤兒寡母,奪了大周的江山。”
鬼手這才算是知道這坑是誰挖的了,心中哀嘆一聲,說道:“你要怎麼樣,劃下道吧!”
周宗道:“殺了你們二個,用你們這三條性命去祭我柴家的列祖列宗!”
鬼手怪眼一翻道:“當年就是趙匡胤也沒殺柴家的孤兒寡母吧!”
周宗聞言心中一驚說道:“你不是餘火蓮?”
鬼手見此笑道:“我有說我是餘火蓮嗎?!”
周宗冷哼一聲道:“既然不是餘火蓮,就少來趟這渾水。”說罷撥馬而去。
鬼手一挑眉毛道:“想攔便攔,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