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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吏部不久,因為不熟悉情況被人設局騙了。
吏部是權力均衡的地方,左右二相都有人手。最近正在對官吏進行考核,所有考核卷宗在御覽之前都不能調動,不料舒德舒善剛進戶部不久,居然看到了不該看的卷宗,而又糊里糊塗地洩了密。
雖然二人明顯被人陷害,但是事情卻不太好查。右相為了避嫌倒沒說什麼,反倒與吏部毫無關係的耿尚元跳出來,直指左相操縱吏部考核,這個罪名就不好辦了!
“一凡,你覺得舒德舒善真的適合為官嗎?”我悠悠閒閒地泡茶燙乾絲,頗有點太平女皇的好心情。
“這樣問話,必是心裡已有答案,何必再問我呢?”
“你不替他們求情嗎?”
“如花,封家的事情,我哪次向你私下求過情?”一凡總是那樣體貼的人呢。
“一凡,為什麼你和兩個書呆弟弟很不一樣?”看起來儒雅無害,然而任何算計設局的手段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絕對的複合型人才,“真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
“當然是被一隻小傻瓜逼出來的。”
“一凡,你笑我!”
(以下省略3542字……)
出了這樣的事情,舒德舒善自然不可能完全不擔責任,只要封相咬咬牙把兩個兒子推出來,頂多他們以後不能再為官,一般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這對兩個非常缺乏政治覺悟的知識小青年也未必是件壞事。可惜封相偏偏放不下這兩個兒子,跑過來找我哭訴,哭著哭著竟然糊里糊塗地說:“老臣就這兩個兒子了,若是永不敘用,今後可怎麼辦啊!”
我氣壞了!一凡難道就不是你的兒子?
利用人家的時候從不含糊,他在戶部被人欺負,你卻從不過問。
心裡一堵,慢慢地扶起封相,咬牙切齒說:
“洩露戶部考核,按律當斬,念是初犯,流二千里。”
左相臉色煞白!也哭不出來了,知道犯了我的忌諱。
大人果然久經風雨,立馬冷靜了下來,不敢再求情,謝恩離去。
冷靜下來之後,我反倒有些擔心,不知道一凡怎麼想。
封老必定會去找一凡來遊說,一凡來也不是,不來也不是。
可是女皇陛下金口玉言,豈能隨意更改?
何況兩個小叔也該吃點苦頭,只不過流二千里而已,有左相照料,路上必定無事。
過三年再赦回來,誰又能說什麼呢?
打定了主意,收點人馬出門打獵,不到二人流放,偏不回宮!
看你找誰說情去!
烽煙再起
隔季的玫瑰不能採摘,
新來的永遠遙望不到,
一個自私毀壞兩個靈魂,
一個摯愛獻出兩顆真誠。
——Timefly
打獵回宮,一凡剛為弟弟送行回來了,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我坐在床邊,一根一根數著他長長的睫毛,心裡有很多話想和他說。
二封之事,可輕可重,尤其當人人都認為我會遷就左相的時候我偏偏重判,一時間滿朝噤聲,不敢再論,左相的日子頓時難過起來。我不僅僅是封家的兒媳,更是天下的帝王,恩威並施,讓所有人都不敢挑戰權威,這幾乎成了一種本能。我就是要明明確確地告訴封相,封家的榮辱得失全賴皇帝支援,這也是對所有近臣的警告。或許會加深一凡父子之間的嫌隙,但是如此漠然的父親,與其動之以情,不如以形勢相逼。
那我還煩惱什麼呢?可是真想找個人聊聊啊。無沙卻不在京城。
走出寢宮,妞妞正在悠然地吃草,我在她跟前坐下來。妞妞警覺地瞪了我一眼,彷彿怕我奪食,我不禁樂了,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