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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上綱上線,是不是想造反?
耿尚元果然是個能吏,事情辦得漂亮,戶部增收不少。
即使對於一個大家族來說,家奴的人頭稅也不算很大一筆錢,不至於像土地問題那樣敏感。
終於,我滿意地在戶部報表上,看到了家奴數量逐年遞減。
過兩年穩定下來了,再升一升家奴的人頭稅,應該會有更多人有限度地恢復自由之身。
這是工商業發展的前提之一。
可是,土地問題,我還是不敢碰!
朝堂上還是老樣子,耿尚元透過削商培養了不少人馬,與左相更形成水火之勢,我一般各打五十大板,糊塗了事,只有偶爾一凡求情,才會給左相一點特殊照顧。
右相對耿氏也很忌諱,最初擔心我“偏寵一凡”而耽誤國事,後來又擔心我被尚元操縱。尤其是耿尚元與左相交惡之後,甚至沒有尋求右相的支援,只是和工院越走越近,看樣子想自立門戶。右相大人總覺得耿尚元要造反。
造反又如何?這樣的人,甘居人下才怪呢!
尚元還是常常進宮為我泡茶,我也不再隔離他和小華見面,不過小華明顯對帥帥酷酷的一凡更感興趣。
尚元是個很專業的聽眾,我和他講完自由競爭、中小企業發展與科技創新的關係之後,過幾天他就拿出了科技產業化的可行性思路,而且與工院的頻繁接觸也由此開始。
後來有關商業發展、科技進步的相關政策,我都交給他具體實施。
一凡再也沒有參與我們的見面,也從來不問我們談些什麼。
有一次不想喝茶,逼著尚元喝了一回酒,這傢伙酒量極差,兩杯下肚就成了紅彤彤的水蜜桃。我趁機問他:“得初幹嘛不娶妻?”
他含含糊糊地說:“女人多了很煩。”
又問他:“幹嘛娶那麼多小妾?”
他嘟囔著:“爹爹逼我。”
繼續套話:“如果只娶一個,想娶誰?”
“嗚嗚”嗚嗚是誰?
再問國事,他卻像觸了警鈴,有點兒要清醒的樣子,我便懶得問了。
後來一起喝茶地時候,尚元一貫地風雅拘謹,我故作關切狀問他:“得初幹嘛不娶妻?”
他一臉正氣:“婚姻大事宜慎而重之。”
又問:“幹嘛娶那麼多小妾?”
他一臉悽然:“耿氏人丁單薄,自當開枝散葉,廣納良緣。”
繼續再問:“得初可有想娶之人?如花可以作個媒。”
尚元拜首曰:“若得陛下賜婚,乃耿氏之幸。”
還不死心:“得初可有中意之人?”
尚元頓了頓,輕聲說:“有”,便專心泡茶,再也不肯說話。
我真不厚道。
尚元是個不錯的朋友,這也是我倚重他的原因之一。
這個人算不得真君子,但決不是偽小人。
他有野心,有算計,忠於家族,能屈能伸。
最重要的是,這是個非常實際的商人,只要談清楚價格,反倒值得託付。
世人對真正的大商人,實在不夠了解。
為帝三年,總算站穩了腳跟。我親自去皇陵迎回無沙,問他想過怎樣的生活?
他換了一身錦衣,笑得優雅名貴:“留在京城怕皇妹為難,東南西北最遠的地方,還是讓我作個閒人吧!”
微微有些心疼:“皇兄想從軍嗎?可願意去襄陽住一段時間?”
無沙沉默了。
不久,熙王奉旨押送炮彈糧草前往襄陽。
從沒想過,爹爹的女兒,曾經讓許多人那麼羨慕!
這些天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封家兩位小叔從戶部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