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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是以前的上司張樹聲,於是說道:“原來是老團長啊!聽說張將軍去北京了,您沒跟著去嗎?怎麼會來這裡的”?
張樹聲回道:“我對去北京沒興趣,前些日子跟了盧佔魁去做山大王,但日子過得一般,今天遇到幾個逃難的老百姓,聽說你們的部隊來了附近,我就想來找你們團長敘敘舊,這不,連酒都帶來了”。
小趙見是老上司來訪,也沒有細想,連同伴都沒驚動就把張樹聲放進去了。此時,屋內的肖慶之並沒有睡覺,他正在與幾名參謀開會商討明天進攻包頭的計劃,此時,有人敲響房間的門,肖慶之以為是自己的上司來巡查,趕緊出門去檢視,卻發現好友張樹聲拎著一壺酒站在門口,他頓時察覺這位老兄弟可能又要事找自己,用手指向附近的廚房,示意張樹聲先躲在那裡,隨後他便關上了門,對屋內眾人說道:“我看明天的進攻計劃也不必再討論了,潘旅長本身就是個善變的人,我們的意見他多半也不會採納,各位先回去休息吧”。
肖慶之提到的潘旅長是潘矩楹的遠親,叫潘二喜,是個典型的酒囊飯袋,去年年初還只是北洋某個雜牌軍的營長,結果他不斷送禮給潘矩楹,還老是不斷拍馬屁,到今年居然搖身一變,直接成了二十師的旅長,成了二十師許多老軍官的上司,許多人心中都相當不服,此時聽到肖慶之這麼說,幾名參謀也懶得繼續完成潘二喜的命令,就紛紛離開了這裡,此時已是深夜,他們也全都找地方去睡覺了。
張樹聲一直躲在廚房的拐角處,等到其他人走後,他才重新走進肖慶之的會議室。肖慶之一臉凝重的望著張樹聲,說道:“張老哥,你應該不是來請我喝酒的吧,你潛入進來找我是想做什麼?我們也算有些交情了,麻煩說話就直接開門見山吧”。
張樹聲將拎著的酒壺放在一邊,接著找了兩個碗倒滿了酒,然後緩緩的道:“老弟,你果然是個心直口快的人,那我就直說了,張將軍與潘矩楹一向有舊仇,此次綏遠的控制權被姓潘的奪走,他心中不服,靠內應查到了你們的這次行動,打算借留在包頭的狄從墨軍隊打垮潘矩楹,但張將軍知道光靠狄從墨的力量不夠,也知道你我的交情,所以派我潛入到此當說客,讓你去配合狄從墨打敗潘矩楹”。
張樹聲在說話間還是留了個心眼,沒有說自己是狄雄派來的,而是搬出張紹曾的名頭,畢竟論綏遠的威望還是張紹曾更高。按這番說辭,彷彿自己和狄雄現在都還是他的手下,反正張紹曾已經去了北京,這幾年多半也回不來,拿他當藉口怎麼說都可以。另一方面,張樹聲覺得肖慶之與狄雄完全不熟,完全實話實說他未必肯合作,拿老上司的名頭說事,他聽從的機率會大一些。
肖慶之聽完後,半信半疑的說道:“距離灤州起義已經過了很久,大清都已經亡了,張將軍也都已經去北京,還放不下與潘師長的舊仇嗎?你說是讓我和狄從墨合作打敗潘師長,要是我這麼做,事實上不就成了倒戈的叛徒嗎?這可是相當可恥又危險的事,一旦暴露我可是要滿門抄斬的,何況我這個團長做得也不容易,家人和錢財也基本在北京,就算我配合你們打敗潘矩楹,只要有人活著逃到北京,不僅團長幹不下去,留在北京的一切都沒了,還有全家人都會到地獄裡,恐怕都要咒罵我是個不忠不孝的人了”。
張樹聲回道:“肖老弟考慮到的事,我也都已經提前想到了,如果你同意和我們合作去反潘矩楹,那麼我們的人會立刻給張將軍發電報,請他派人提前遷移你的家人,至於財產方面的問題嘛……”。張樹聲話未說完,就慢慢從口袋掏出了一張支票,然後接著說道:“狄從墨的北海公司在包頭可是賺了不少錢,你覺得他會沒錢嗎?這是一張可以兌換十萬大洋的支票,如果你與我們合作,那麼這張支票的收款人就是你了,我想十萬大洋足以補償你在北京損失的那些財產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