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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而最近松還接到了妻子寄來的《離婚協議書》,只等松的首肯簽字。松只得順其自然,簽字了結這有名無實的婚姻。松與妻子不和,這是同學們都知道的公開秘密。松說,他們夫妻倆性格不合,只要一說話就要吵架。松沉迷於寫寫畫畫,妻碾轉於各色娛樂場所。松畫有一幅畫,叫《風馬牛不相及,冰炭難容》。妻子自有妻子的道理:各人都有權保留自己的空間。既然這樣,他們為什麼不各走各的路,勞燕分飛呢?松的解釋是:只要把“家”字寫成了,就很難拆開,這就是有份沒緣。特別是有了一定的地位和名譽,他們就更難處理“家”的尷尬。而同學們的評論呢,則說是婚姻不能苟且,為了一定的目的達成的婚姻,也一定會釀成苦酒。
躺在床上,松想起了靜靠在他身上時的感受。當一個美人靠在身上,怎麼會無動於衷呢?他曾一度興奮,但一剎那就過去了。松對性生活的冷淡,已經使他的效能力受到極大的傷害。現在松竭力地回憶著靜漂亮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可怎麼也激不起他的性慾。松知道,自己已經形同廢人,這一生一世已經沒有完全的生活了,他已經不是男子漢了。
松很痛苦,他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場,但這哭聲也只有他自己能聽到,是那樣的刺耳,卻又那樣的無助。哭有什麼用呢,男兒有淚不輕彈,更不要為自己的性無能而“輕彈”呀。松止住哭,揉著自己的發悶的胸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讓自己再一次回到聚會的回憶中。習慣成自然,每次心痛,松都只要揉揉胸,舒舒氣也就過去了,可是今晚不同了。一旦松回想起靜靠在背上的溫熱,回憶出靜彎彎的黛眉,含情脈脈的雙眸,他就無法揉胸舒氣了,同情心很快就轉化為憐憫心。
正當松,碾轉反側不可自拔的時候,床頭櫃上的手機尖厲的叫聲把他喚回現實。
一個陌生的號碼?這會是誰呢?
“是松嗎?”是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
松感到很不自在,這聲音就象他的妻子跟別人打電話時的嬌柔做作。這一反感,松的語氣就不好聽了:“你是誰?有事麼!”
對方可能也聽出了松生硬的語氣,連忙把嬌聲換成平淡的聲調:“我是靜,對不起,打擾你了。”
是靜?!松的心一下子提到了胸口,不知為什麼對靜他有這種衝動,要是別的女人他會無動於衷的。於是松強抑心情,平和地說:“靜,哦,是昨夜醉酒的傑的秘書。不過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呢?”
“哦,真貴人多忘事。你們不是留了字條,留了電話,說是有事找你們麼?”
“哦,哦!”松這才想起昨夜離開酒樓的時候他跟炳都留了電話,“是的,是的。對不起,你需要我幫助麼?”
“我還在飯店呢,”靜的聲音明顯的又嬌起來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呀,一醉解千愁。哪知以酒消愁愁更愁。松,你能體會我現在的心情麼?”
說也奇怪,靜這會兒的“嬌”卻不再使松反感,反倒有種親切與憐憫,松有些動情的說:“靜,你不要這樣。你要直麵人生。哦,你需要我替你做些什麼嗎?”
“替我做什麼,這……這……倒沒有……”靜知道,她這話裡話外的頓卻對松是很有吸引力,“我就是想……想……在這痛苦的時候你能來到我的身旁……也許這……這……是一種不可捉摸的幻想……”最後一句話明顯的帶有哭聲。
松被感動了,松猶豫著,對松來說這桃色誘惑是一個陷井,他長期以來對女人總是敬而遠之。一來他對性已經沒有太多的需求,二來身為國家幹部是不能沾上女人的邊。因為沾上了就像掉進無底洞,使人永遠墮落,萬劫不復!但今天有些特別,松覺得好象靜不再僅僅是一個女人,而是弱勢群體中的一員,她需要幫助。
松不斷地問自己:這難道就是緣麼?既然是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