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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冷汗,右手拳面也泛起了微紅,而那沙包袋只不過凹進去了一點點……
幻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試驗宣告失敗。
衛夕苦不堪言,沮喪的席地而坐。即便白鳥訓練有素,可終究不是鐵甲鋼拳。
論起所謂的武功來,其實每個肢體健全的人都能打上幾拳,若是天生神力,也夠人消受的。但一般人和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對擂,輸就輸在沒有套路上,進攻防守破綻百出。如果你沒有靈活的反應力,更容易暴露給別人一招擊破的機會。
呵呵,等著被揍成一坨屎吧。
平心而論,衛夕的這&ldo;武功&rdo;儼然不在技巧之上,反應力這種玄乎的事也是個未知數。如此看來,被人識穿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在錦衣衛,喪失武功之人會被賜死。
媽蛋,這該如何是好?
正當她焦頭爛額時,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從空中掉落下來,正巧被她的衣角兜住。衛夕定睛一看,頓時笑顏綻放‐‐
原是一隻麻雀雛鳥。
&ldo;哎呦喂,好可愛。&rdo;她由衷讚嘆一聲,用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來。細細端詳了一圈,發現小麻雀並沒有摔傷,正扯著嗓子對她嘰嘰喳喳。
衛夕抬頭一看,只見高處的樹杈上有一個鳥窩,隱約能看到幾個四下張望的小鳥頭。
這個距離不算矮,她卻胸有成竹的對著小麻雀吹了一口氣,故作嬌嗲地說道:&ldo;小鳥鳥,姐姐這就送你回家哦,不怕不怕。&rdo;
言罷,她把小麻雀塞進衣襟,足尖一點在圍牆上借了一個力道,縱身躍上了樹幹。
落腳的地方距離鳥窩還有不到一丈距離,衛夕攀著樹幹往上爬了會,到達目的地後,隨便找了個落腳處,將小麻雀安然無恙的放回了鳥窩。
&ldo;不用謝我,我叫雷鋒。&rdo;
她笑眯眯的調侃一句,正準備躍下大樹,誰知一扭頭登時被眼前的景緻吸引了‐‐威武的鎮撫司衙門盡收眼底,遠處的房屋鱗次梓比,多是黑瓦白牆,雖沒有摩天大樓那麼震撼,卻有一番精緻的復古韻味。
這回考古可是面面俱到了,衛夕勾起兩側唇角,扯出一個苦笑,恍惚間瞥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交堪館前面是個供人休憩的小花園,正直陰曆八月初,池裡荷花慘敗,流露出一種意猶未盡的悵然。
池邊杵著一個身形欣長的男人,頭戴烏紗帽,身穿飛魚服,正悠哉地給池中的錦鯉餵食。清風拂面而來,撩起了他曳撒的下擺,雖然那身官服稍顯硬氣冷戾,但襯著四周的嬌花綠樹,周身卻散發出一股風雅雍容的氣韻。
是牧容。
衛夕的視線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著,凝在他身上久久。
就在她失神時,腦仁裡忽然閃出白鳥的那個小本子。衛夕眼瞳一怔,旋即回過魂來,對著那個專心賞魚的身影癟了下嘴。
大白天的,身為指揮使不在衙門裡好好蹲在,跑出來閒逛什麼?
翫忽職守!
這個想法甫一落地,就見君澄從西邊急匆匆地跑過來。牧容轉過身來,兩人對面而站,上演了一場風姿颯慡的制服誘惑。
顯然衛夕被誘惑到了,忍不住多瞅了幾眼。君澄壓低了聲音,似乎在對牧容稟告著什麼,而牧容眉尖輕斂,只聽不言。
單看兩人嚴肅的模樣應該在談論公務,此地不宜久留,萬一被發現了就說不清了。以牧容那多疑的性格來看,再給她安一個細作的頭銜就麻煩了。
衛夕登時清醒過來,剛要悄無聲息的離開,耳畔卻傳來了一陣細微的異響。
嘶嘶&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