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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婉進來時,見沈湛坐在一旁心中一喜。有他在自己更安心了。
“見過陛下。”許靜婉抱拳,行了個不倫不類的江湖禮。又轉而對沈湛點點頭“沈將軍”。
沈湛險些沒笑出來,他掩飾著咳了兩聲,抱拳道:“有勞神醫了。”
梁帝盯著許靜婉看了片刻,方遲疑道:“你就是神醫?”
他心中的神醫不是這個樣子的。即便不是仙風道骨的老者,也不該如此年輕。
許靜婉不慌不忙拂了拂衣袖:“回陛下。草民是神醫的徒兒,號稱小神醫。因師傅多年不出山,大家便習慣喚我神醫了。”
“陛下,我的傷也是小神醫治的。”沈湛也忙給媳婦幫腔。
見梁帝不語,許靜婉眉頭微皺道:“陛下看是不看?若是信不過草民,草民便回了。”
“神醫莫急。陛下龍體尊貴,看診前必是要問問的。這是規矩,並非不信任神醫。”乾公公忙道。
梁帝沉默片刻,淡聲道:“請神醫先把脈吧。”
許靜婉穩了穩心神,目不斜視的走近龍榻。乾公公立馬搬來一把椅子,放在了榻前。
許靜婉坐下,手放在陛下墊了帕子的腕上,開始凝神診脈。
乾公公站在一側,大氣也不敢出,就怕一個不小心影響了神醫的診斷。寂靜中,空氣似乎凝滯,時間彷彿也停止了。
過了約一刻鐘,許靜婉收回了手。
“神醫,如何?”乾公公壓著嗓子問道。
許靜婉看了一眼沈湛,稍作沉吟後說道:“病因我已知曉。只是不知該不該實話實說。”
見梁帝皺眉,沈湛道:“神醫儘管實話實說。陛下乃仁君,必不會為難於你。”
梁帝看了一眼沈湛,亦道:“神醫只管實話實說。若是你能醫治好朕,朕定會重重賞你。”
許靜婉搖頭:“草民不求賞賜,只想陛下身體康健,天下太平。”想想又補充道:“將軍方才有一言極對。陛下是明君,明君才有盛世。這也是師傅同意我來的原因。”
梁帝雖未言語,眉頭卻是舒展開來。
“但是,想必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想。因而,陛下才會中毒。”許靜婉說完,室內瞬間靜得落針可聞。
“你說什麼?陛下中毒了?”乾公公驚道。
“……神醫,你能確定嗎?是否再查查?”沈湛也道。
許靜婉自信一笑,平凡的容貌瞬間多了幾分明媚。
沈湛嚇得心頭一跳——姑奶奶,你笑得這麼好看做什麼。就不怕被這老狐狸發現了?
“沈將軍,我非常肯定。這藥名喚落實回,是一種極為罕見的慢性毒藥,無色無味,銀針是驗不出的。
人少量服食後神志不清,渾身無力。若是服用時間長了或過量,則會昏迷不醒甚至死亡。”
梁帝雙手握拳,手心裡已經全是冷汗。這些症狀和他完全相符,他心中已經信了七八分。
可是,誰會給他下這樣的毒呢?
沈湛皺眉:“可知這毒是什麼成分?是否有解藥?”
“書中記載,落實是一種生在極寒地帶的植物果實。只有等果實自行落下才可製成毒。但是當地有一種鳥專食這種果實,因此很少能有剩餘。”
許靜婉舔了舔發乾的唇。晚膳紅燒兔肉吃得多了,有些口渴。
沈湛見了忙咳了一聲。許靜婉看了他一眼,以為他是等急了,便道:“書中記載無解藥。”
“噗通”,乾公公聞言重重跪了下來,哭道:“陛下。是奴才沒看好您。奴才罪該萬死。”
許靜婉愣了片刻,莫名道:“你哭什麼?我說書中無解藥,沒說我也制不出來啊。”
乾公公正拼命磕頭呢,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