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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鴻給約出去,不管你說什麼,一柱香的時間內不放他回來。”
“你想幹什麼?”鄭雨農拿眼神掃了一眼圍在四周的孩子們,鄭經並不是多麼擅於動心眼的孩子,或許在他的意識裡,動拳腳更直接些。那麼在他沒注意的這幾天裡,是誰在給鄭經出了餿主意?
“你亂瞅什麼?倒底答不答應,現在就說!”鄭經剛剛好轉的臉色又變的難看起來。
鄭雨農暗暗在心裡嘆了口氣,如果是針對別的人,或許他此時為圖脫身,早已經一口答應下來了。但既是針對宋君鴻或鄭杏兒一家,他開始有些猶豫起來。
說實話,他打心裡享受和宋君鴻及鄭杏兒在一起的感覺。宋君鴻的博聞穩健和鄭杏兒的聰慧俏皮都讓他感到驚喜,每次和他們在一起時,無論是讀書、下棋還是天南海北的胡扯漫談,都讓他分外地開心,而總是忽略了時間的流逝。那是一種聰明人之間互相欣賞、一個笑容就能意會的愉悅感覺。鄭杏兒有時的對他小脾氣看在眼裡都是透著一股可愛勁兒,更別提鄭小六一家人的善良好客,都給了他心中一些無言的溫暖。這種開心和平等的愉悅感覺是他在和鄭經斯混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他這幾天心裡甚至疑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這兩姐弟交上了朋友,儘管自己當初也是因為看出鄭知慶分外激賞宋君鴻才有意接近的。
可鄭經並不對他說出整個的計劃過程,看來是對自己也不再放心。看著鄭經已經越來越不耐煩的臉色,他嘆了口氣,說道:“好吧。”
該不該偷偷提醒一下宋君鴻呢,希望鄭經他這次不要做的太過份。鄭雨農望著揚長而去的鄭經懊惱的思索著。
但此時的鄭小六家眾人並不知道鄭雨農的遭遇,春柳收拾好碗筷,鄭小六跑到裡屋計算起今年他可以拿多少薪奉,而鄭杏兒則託著下巴對宋君鴻說:“丁蓉妹妹已經兩天沒去和我們大家一起唸書了。”
宋君鴻倒是沒有太在意,隨口應道:“可能是溺水後身體還不舒服,要在家裡多休養幾天吧。”
“才不是呢。”鄭杏兒呵呵笑著:“她肯定是不好意思見你。”
自從上回河邊救人事件後,這縣城裡就傳的沸沸揚揚的。一是出事的人是鄭氏族長的外孫女,身份特殊,另一重原因就是自己當時救人的舉動太出格了。儘管自己全無雜念,當時也是情勢急迫不得不為之,但有宋一代,禮教之風極盛,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已經開始深入人心。這時的人們,根本不懂什麼是“人工呼吸”,儘管鄭知慶隨後就信誓旦旦的跟人說當時站在最前面的自己親眼看到宋君鴻口中金光閃爍,是硬用先天的羅漢真氣灌輸給丁蓉,才把已經踏入鬼門關的女娃兒們拉了回來,是佛法慈航廣渡的現世施法,不能以尋常的世俗禮教觀之。宋君鴻當然知道這是鄭知慶在為自己和丁蓉開脫,但這個玄之又玄的神聖佛法故事仍不能立時就全部消解街頭巷尾那些好事之人的竊談。怕是要全部風平浪靜,還是要再等上一段時間。而在這之前,兩個人見面仍是難免有些尷尬。
“其實丁蓉妹妹也挺好的,她以前也老愛聽我說你對抗鄭經的那些事兒。”鄭杏兒跑過來一隻胳膊枕在宋君鴻的肩膀上,賊兮兮的笑道:“要不我來撮合你們倆成一對兒吧?”
宋君鴻笑著把他肩上的小胳膊打掉,罵道:“別胡鬧,還嫌不夠亂嗎?”
丁蓉也不著惱,哼了一聲:“狗咬呂東賓,不識好人心。”把原本在胸前繞指玩耍的一縷下垂鬢朝身後一甩,轉身就跑開自人玩去了。
宋君鴻盯著她的背影啞然失笑,在自己的身體裡,始終都是一個三十歲的成*人的心,又怎麼可能對一個僅有七八歲的小孩子有什麼綺念呢。何況在自己心靈角落的深處,一直藏有一個倩影,那個同樣墜崖失落的女友,今茲在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