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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一個驚天大秘密。
然而或許在芬格爾贏下賭局,揭露林漓入學卡塞爾的秘密之前,他應該先拿出紙和筆,咬著筆尾去認真計算一下自己究竟要還多少椰棗給林漓,可怕的利率滾動在無數個積攢的借貸往來之間赫然無形地變成了一個相當駭人驚聞的龐大數字。
“你當然不會給我一個子,因為你連一個子也要跟別人要。”
路明非沒好氣地掐著嗓子模仿起了初見芬格爾時的語音語調,他像模像樣地攤開了手,嘶啞著嗓音到處喊了起來,尤其在芬格爾的面前特意多停頓了幾秒,“one dolr~jt one dolr~”
“路明非你是不是——”
芬格爾一時氣結,面紅耳赤地從摺疊凳上一躍而起,眼看就要和路明非扭打在一起,諾諾憤怒的聲音從背後的帳篷裡響了起來,一張貼著面膜的白色臉龐怨念地從只露出一條小縫的拉鍊後探了出來,語氣不善地質問道,“你們兩個人到底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路明非望著那張在黑得看不見到底的幽暗森林映襯之下,似乎白皙得有些過頭的姣好臉龐,瞬間神色驚恐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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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爾的表現比他還要離譜,竟然下意識往後退了一大步,把小半個身體藏在了那堆被無聊的奇蘭堆出一個小型金字塔的紙牌之後。幸好他並沒有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術,不然零的女士手槍準能在芬格爾的身上派上不得了的用場。
在一旁和蘭斯洛特下著國際象棋的愷撒面不改色地誇獎道,“諾諾,你的白色蝴蝶結很可愛。”
“謝謝。”
諾諾莞爾一笑,儘管愷撒只能用她微微彎起的眉眼推測出女孩的一點笑意,“要是你能看出它其實是一隻兔子就更好了。”
愷撒神色略帶無奈地撓了撓頭,趁他把手指伸進頭髮的那一個喘息,蘭斯洛特迅速地利用了特殊的規則,操作著自己的黑兵吃掉了相鄰的白兵。
他對著那個顯然看不清女孩心思的金髮男孩用著帶著笑意的聲音,輕聲說道,“承讓了。”
眼見幾人消磨時間的遊戲打擾到了三個女孩的休息,幾個男生也相當默契十足地停止了持續已久的牌局。
林漓隨手把那堆椰棗分給了奇蘭和芬格爾,又抓了一大把塞給了路明非,這才招呼起楚子航去找行動式牙杯洗漱了,徒留下一個輸的一乾二淨的奇蘭和額外一個倒欠不少“賭資”的芬格爾任勞任怨地收拾起了殘局。
“學長,我們好久沒一起睡了。”
林漓臉上掛起的懷舊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消失,他便止不住地拍著自己的胸脯,心有餘悸地感嘆了起來,“幸虧這次有帶家庭裝的帳篷來,能夠讓我們三個人擠一擠,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那個被君焰燒壞的帳篷才好。”
“我可不想大晚上還要睡樹上……”說著,林漓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帶著寒意的山風颳弄著他豎起的衝鋒衣領口,不間斷地席捲地上散落的深綠色樹葉,在眾人談話之間發出破碎的輕微聲響,最終挾持著一抹火焰的溫度漸漸地遠去了。
似乎是追憶起了某種痛苦的訓練記憶,林漓心有餘悸地吐槽道,“這個時間、這種地點、這個氣溫,單單是想象我都覺得冷。”
楚子航淺淺地應了一聲,手裡拿著一塊疊好的藍白色條紋毛巾走出了超大帳篷的客廳,輕聲對著被迫和他擠在一個帳篷之下的兩人道了歉,“抱歉,我當時沒有掌握好君焰的力度,今天晚上麻煩你和蘭斯洛特了。”
“不麻煩,誰讓你是我學長。”林漓笑吟吟地靠了過去,相當自然熟地和楚子航的肩膀互相擠兌了一下。
他擠眉弄眼且另有所指地打趣道,“只是擠一個晚上不礙事,再說了這個帳篷本來就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