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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路明非巡邏完,返回營地最中央的時候,幾個男生的對決很明顯正處於白熱化的狀態,至少芬格爾的臉上被貼上了一張接一張的白色紙條,他垂頭喪氣地抓著手裡的撲克牌,輸得徹頭徹尾,看不到任何一點能夠翻盤的可能性。
“不好意思,又贏了。”
林漓藉著楚子航離場前打出的牌,把手裡最後的一對順子打了出去,在他們的面前有一大堆滿滿當當的用於充當賭注的夾了夏威夷果的手工奶椰棗。
對面的奇蘭絕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哽咽著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他恍如隔世般徹底放棄了連輸好幾場的芬格爾,再也沒有施捨給那個苦苦哀求在場所有人再來一場,試圖翻盤的男人一個眼神,惆悵地用把手裡為數不多的撲克牌隨手扔向了桌子的中間,混了好幾套種類各異的撲克牌顯然有著超乎尋常的非人玩法。
他頹廢地交疊著雙腿,幽怨的目光黏稠地近乎實體化,面容憂愁地抱怨道,“早知道我就去跟蘭斯洛特下國際象棋了,至少不會這麼快就把我手裡的椰棗都輸完……”
“路明非,你要來一把嗎?”不甘心的芬格爾手裡仍然緊握著那幾張牌,把幾張塗了上光油的黑芯撲克牌相當大力地揉出些許的褶皺。
他紅著眼角,如同一頭憤怒的水牛般眼睛直盯著走過來的路明非,上下掃視的渴望目光像是要從他的身上扯下一塊肉似的,把路明非看得心裡毛骨悚然。
“或者你把什麼東西借給我也行,你要相信我差不多摸清林漓出牌的規律了,只要你願意借點什麼東西給我,我一定能夠翻盤的!到時候我一定連本帶利地還給你……”
“滾!”路明非懶得去給那個顯然賭紅了眼的賭徒任何一個理應不該擁有的關注,言簡意賅地回覆了一個字。
“搞得你之前好像沒拿我開賭盤的錢一樣。”
沒有借到“賭資”的芬格爾原形畢露般衝著路明非冷冷的笑了一聲,他把身體往篝火的地方挪過去了一點,在躍動的紅色火苗照映之下,用一個圓潤的、抖個不停的屁股對準了怒火中天的路明非,頗有怨言地小聲嘟噥道,“拿分紅吃宵夜的時候別提吃得多開心了,連碳烤豬蹄都要了兩大個,現在反而開始嫌棄我了……”
“那是我應該得到的報酬!”路明非幾欲口吐鮮血,他實在沒有想到芬格爾會在這個時候開始翻舊賬。
更何況路明非也不想被在座的幾人誤認為自己會跟芬格爾是一丘之貉,連忙高聲起了辯解的語調,“而且我就拿了你一沓美元!裡面撐死就一千美金,你都從我這裡坑蒙拐騙好幾千了!你居然還有臉來拿我開賭局!”
“芬格爾,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上守夜人論壇?賭我能不能過3e考試……”
路明非身形誇張,凶神惡煞地擼起了袖子,然而還沒有等他露出經過鍛鍊後的手臂,一陣突如其來的山間晚風刺骨地吹拂到了他的臉上,路明非連忙把還沒有完全挽高的袖子又放下了下去,故作鎮定地開口繼續說道,“麻煩把代言費結一下,謝謝。”
“沒錢!就算有錢,我一個子也不想給你!”芬格爾頭也沒有抬起一下,隨口敷衍道。
繼而,他又拉下一張老臉,苦苦地去哀求林漓能不能再來一局了,“林漓,你再借我幾個椰棗,只要一點點就好,我保證下一次一定能贏的……”
事實上,芬格爾倒不是嘴饞的厲害,只是單純地被壞心眼的林漓給吊足了胃口,作為最大贏家的林漓前前後後借給了他不少籌碼不說,偶爾還會在楚子航的默契配合之下,特意讓芬格爾吃上一點小小的甜頭。
對此越發樂此不疲的芬格爾,更加堅信了自己能夠在下一局徹底翻盤的可能性。更何況,憑藉他多年狗仔敏銳的嗅覺,芬格爾沒有任何猶豫地選擇去相信林漓口中所說的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