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夢想不在夢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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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橙紅、深紅等色調。可能因為燈光對色調的影響,晚上燈下畫出的飄動的紅旗在白天送審時的橙紅就接近橙黃色。審批者一見“橙黃旗”就勃然大怒。一聯絡上“內劃右派”這條不可觸碰的底線,於是我負責的繪畫組就出現政治事件。內劃右派當然罪當可銖。我這個組長也要負領導責任……
藝術——政治;政治——藝術,我走進了迷宮……
儘管我陷在“迷宮”裡,但在單位裡還是小有名氣的自命“畫家”。
梅,可能就是“慕名而來”的一位女同事。我為她畫的畫,現在她都儲存著。她還美其名曰:收藏!
有一天,梅要我為她畫一組準備掛在書房的四條屏。不知怎地,可能是那天我聽到了關於她與另一個同事交往的“謠傳”,因此特別的“沒心情”。那人是一位副科長,長相鼠頭猴腮的。他除了有對上級拍馬奉迎的本領外,就是玩弄女人的手段別緻新穎。梅是一位美女。當她看著你的時候,那雙明亮的眼睛就含情默默,風情萬種。嘴角微翹,兩隻酒靨就旋起來。面對這樣美貌的女同事,副科長豈能不動起歪心歹意?副科就常邀約梅到茶樓餐館。梅只得敷衍應付。於是坊間謠傳四起。這樣的“謠傳”當然會逆耳而入擾混了我的聽覺。
就是因為梅的“敷衍應付”使我誤會。我很生氣,為什麼要放下身份去遷就這樣的小人呢?但是我並沒有設身處地為梅著想。一個小女子不與其瑘愉周旋能有安穩的日子過麼。人們常說理解萬歲,我理解梅麼?生氣之後,我常常捫心自問:一個人如果只從私慾出發,他能正視現實麼?對於這個“自問”,我只能模糊地回答——可能。因為我面對的是“雞肋”之問。如果為梅著想應該要正視現實,要是為己考慮那又怎忍正視?
恰在我權衡利弊而無端生氣之時,梅要我畫畫。豈知落墨情所寄,點染賦真情?正當“生氣”的時候,我能平心靜氣地落墨點染麼?
此情此境,我一定給她許多“刁難”。我先是要她鋪紙研墨,再要她調色換水,還要她遞筆捧色。總之這些過去總是我自己得心應手的事,在“生氣”的時候,就成了把“氣”“生”在梅的心上去的“刁難”了。
此時的梅,不是為畫而折腰,而是為我的小心眼而不齒!她氣得淚在眼眶裡打轉。她雖然把“刁難”的“難”都“難過”了,卻把“刁”回敬給我。她在我將要畫完最後一幅條屏的時候頭不回地走了。《松、竹、梅、蘭》如果按順序畫,梅應該是第三幅,我卻把《梅》放到最後一幅。這也是我“刁難”內容之一。她“不屑一顧”地走了,也成了她用“刁”回敬我的一杯苦酒。
梅沒有拿到她所要的畫,就默默地走了。在我心中她這次走有三種“走法”:一是“頭不回地走”。二是“不屑一顧地走”。三就是很低調的不顯山露水的“默默地走”。而且走在即將畫成《傲雪紅梅》時。一是走在“刁難”之“難”都“難過”之時,這是無聲的抗議;二是走在她不屑一顧我的畫梅贊梅之時,這是對我真情的懷疑;三是走在我獻畫表情之時,這是表達她若即若離內心痛苦的衷情。
第二天梅沒來上班。對於我,一連幾天她都在刻意地迴避。
“勝也蕭何,敗也蕭何!”我接連聽到了“順耳”的謠傳。
副科長邀請梅出席他岳父的壽宴。梅應邀出席壽宴,並訂製了一個大蛋糕送到宴會大廳。這晚的梅,把長髮挽成一個大大的球形的髮髻,並在髮髻周邊圈上一縺茉莉花。一襲粉紅的低胸泡袖的長裙把她優美的身材展現得極細極致。特別是在胸溝上跳躍的一顆心形碧璽更引人注目。細跟尖頭挷帶高跟鞋襯得梅亭亭玉立於眾賓客面前。
在接待區,副科長挽著他的妻子,看到梅向他們走來,連忙推掉妻子挽他的手,急急忙忙抽身向梅迎去。到了梅的面前輕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