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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無止境啊。”老太監聽著屋裡動靜講話意味深長。
今年河內郡年景不錯,行宮周圍大片金色麥浪,估計農戶仗著秋收一點餘糧能過個好年。
侏儒法師還是沒能淘到合格的鍊金用具,無法煉製黃金並不耽誤他的前程,念兩首讚美詩表達一下對大漢的仰慕,很容易就成了皇帝親信常伴左右。
曹性還是當值護衛,家裡大哥成了行宮管事,整個家族搬進行宮住進了高檔住宅,今後不用種地也能不愁溫飽。
逍遙日子過的總是很快,苦澀卻永遠看不到頭兒,轉眼時值深秋,淇園來了兩個陌生人,消瘦男子遠看去像極了一隻猿猴,矮壯漢子漆黑麵堂很魁梧。
兩人破衣爛衫更顯得風塵僕僕,進了淇園範圍到處打聽孝陽侯,曹性聽到訊息帶著幾個莊戶就給控制起來,對方也沒反抗只求傳一句史路王度來投,若是找錯地方還請放兩人離去。
“咋地,玄德沒要你呀?”劉琰等到客人吃差不多了才開口,沒辦法兩人餓了很久只顧大吃特吃。
“不是,好容易到了徐州,玄德去了冀州,等到了鄴城,玄德又去了豫州。”
驢車賣了充當路費,史路哥倆兒靠腿走路始終沒攆上劉備,腰包空了豫州去不成,聽說淇園住個侯爵,想著就近來碰碰運氣。
關起門來暗爽是一回事,被人抓住真憑實據又是另一回事。淇園有太多秘密不好被外界知道,接觸不算多,摸不清這倆人什麼脾性,劉琰不想留下他倆,正琢磨找個什麼藉口。
史路似乎看出端倪:“侯爺,您不是想一輩子在這裡稱孤道寡吧。”
劉琰有些不知所措:“啊?什麼稱道,寡人不明白。”發覺失言還要辯解,王度嘴角嘁出聲:“外界都傳揚遍了。”
“流言沒人在意,智者不會糾纏。”史路抬手指指嘴巴:“不過出去後務必得改改。”
話講透就無所謂了,劉琰雙肩微聳:“我出去做什麼,仗打完了嗎?”
“那到沒有,還在官渡對峙,不過也快了,曹操根本打不贏。”
“來時聽說鄴城出了大事,許子遠家眷犯法給審正南收監。”
說到這王度面色不屑:“還沒贏就內鬥,人家犯法也不是一天兩天,太心急了些。”
史路也跟著分析道:“玄德走了袁譚助力又少一個,現在局勢這麼好當然要落井下石。”
冀州本土人支援袁尚,青州和外來幫支援袁譚。白馬延津兩次戰敗,外來幫先失一著,劉備再被攆走少一個助力,冀州本土人眼看勝利在望,現在正好借許攸這件事鞏固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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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哪一派?”劉琰這時候發現身份尷尬,從劉褒角度看應該是袁尚一邊,可劉褒願意不代表冀州人能同意。
“不管你願意與否,肯定是袁譚一方。”
“憑什麼啊,就因為我不是冀州人嗎?”
史路點頭肯定:“一定受排擠,就怕鬧得裡外不是人,說不得會丟了性命。”
不管是否願意,去了就會被動加入爭鬥,劉備就是最好的例子,袁譚一方有明顯劣勢,想加入袁尚一派得想方設法證明自己。
那樣做首先就得罪了袁譚,還不能保證袁尚一方能夠接受,劉琰冒汗了,原來想的挺好,史路一說才明白和計劃有很大出入,看來這大事靠一個人瞎琢磨不成。
一團胖乎乎的黑影衝過桌底,抄起雞腿跑進臥室,王度手指前方狐疑開口:“熊崽子?還穿短絝?哎,它是不是穿個綠絝?”
“你說在官渡對峙?”劉琰開口打岔。
兩人跟沒聽到一樣站起身就闖進臥室,王度抽出匕首冷笑一聲:“都說皇宮裡怪事多,不過這大白天見鬼到是真新鮮。”
幾句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