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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幹上,低頭一看腳尖還沒離地。
想呼救根本說不出話,張嘴只剩尖叫,眼看野豬衝到近前,心一橫也不爬樹了,繞著樹幹轉圈躲避。野豬愈發狂怒,不管不顧追著猛撞,樹幹被撞擊得咔咔直響。
眼瞅著碗口粗的樹幹再撞幾下就要倒,劉琰邊哭邊叫,心裡發誓以後再也不來這裡,鳴嘀嗚咽一隻羽箭射來釘在野豬頭頂,野豬隻是一頓立刻扭頭看向身側。
“別動!”曹性一聲吶喊。
野豬受到新刺激立刻轉身衝過去,接連兩箭都射在野豬頭頂,想是瞄著眼珠,只是林木茂密野豬衝擊速度又太快才會射偏。
眼見野豬衝到身前,曹性小眼微眯抽刀立定,就在撞擊一剎那扭轉身形側身避讓,盯住野豬脖頸手起刀落。
刀片卡住頸椎骨縫,曹性手腕發力狠狠一擰,撬動脊椎拉傷脊髓,野豬轟隆一聲倒地不起半響沒有反應。
曹性在一片枯樹葉堆裡扶起劉琰:“沒事,殺了。”
劉琰驚嚇過度哇一聲哭出來,抱著曹性死不撒手:“幸君,幸有君呀。”
抱得太緊一時甩拖不掉,曹性尷尬的皺起眉頭:“不是很能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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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還好,一說劉琰哭的更狠:“那不一樣。。。。。。不一樣。”
平日裡見人就吹噓,在許昌一人打二十個,開始沒人信,不過這話說的次數一多,不間斷的心理暗示信的人也就多了。
吹牛固然很爽,可是劉琰自己心理清楚,自從大病之後就沒了那股子戾氣,別說打十個二十個,面對個人心裡都發怵。
回到行宮整天悶在屋子裡,再也不提去打獵了,過了十幾天老太監擔心憋出病來,和牧子一商量還得請外援。
“康先生,康大師,陛下心性大變,長久以往怕憋出病,您還是趕緊弄些黃金出來,陛下高興咱們也安心。”
“沒的器具我做不出。”
侏儒法師經海路來,為了追求學術還甘願給別人做奴隸,本來就是奴隸,還是被抓去當做奴隸,這個事不好隨意評論。
期間在交趾潛心研究過幾年漢語言文學,只要別讓他認漢字,普通對話交流很順暢。反正按他的話說叫:不以做奴為恥當以學習為榮,這可是難得的道德情操。
“您不是魔法師嗎?”牧子說話時故意沒看他,看不看都無所謂,這個黑肥團團還沒腰高,不仰頭也不知道別人看沒看他。
“那需要很多很多法力,補充法力很消耗體力,我需要充足的時間準備。”
老太監從袖口裡掏出一塊銀錠:“或許這可以幫您快速補充法力。”
侏儒法師收起銀錠,依舊錶現得極不情願:“先唱讚美詩,十二位主神少了誰都要受懲罰。”
老太監又掏出一枚銀錠:“你的神只今日休沐,不該去打擾難得的假期。”
康茂德裝作糾結樣子,雙手狠狠搓臉,半響過後掏出小鏡子整理鬍鬚,提了提短褲蹦跳著推門進屋:“下凡的聖母,人間的皇帝,天下的共主,偉大的萬王之王,您最卑微的僕人,來自大條支國的皇家首席大魔法師,烏爾提烏斯·圖拉伊阿努斯·康茂德。。。。。。”
“我愛這個國家!我看到幸福安樂,我看到祥和富裕,我愛您,偉大的執政者!歌頌您,讚美您,世間最偉大的皇帝陛下!”
外來和尚會念經,本土人民過的如何且不論,一個沒有利益關聯的他鄉客,一個站在客觀立場的外國人,他的稱讚一定最具權威性。
人家都誠心誠意讚美了,作為主人總要盡地主之誼,就算不能量舉國之物力作一番報答,給點特權總講的過去吧,何況人家一番雜耍幾個跟斗,還不夠哄的主子眉開眼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