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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名義來鄴城,後面鞠義打著袁熙旗號從容收取城池。
前方勝也好敗也罷,師老兵疲正需要休整,結果回來撞見幽州八千騎兵在鄴城外列陣,這才知道老二不但自立了還引狼入室。
袁熙手裡沒兵,還不是劉珪說什麼是什麼,弄死老大老三,再和曹操瓜分河北,大家都高興就袁熙傻眼了。
就算不合曹操瓜分河北,打著袁熙旗號繼續和曹操對抗,贏了好處都是劉珪拿,打敗就宰了袁熙投降,曹操還是會給劉珪地盤獎勵,怎樣他都不吃虧。
袁熙有自己的處事哲學,表面看著窩囊不代表他傻,最好的下場就是傀儡,劉和府邸就在不遠的另一條街區,他生活的很滋潤不是由於他瘸了,是因為他還有價值。
劉珪這個大舅哥出名的心狠手辣,他那幫部下也一樣殺人不眨眼,他要進了鄴城,形式稍有不利袁熙就得和劉和一起死。
袁熙心裡隱隱有種預感,劉珪會和曹操正面衝突,不分個高下不會罷休,就怕劉珪發起狠想發揮騎兵優勢,他可能。。。。。。不是可能,是很有可能會在冀州人為製造大面積無人區。
這事只能潛入城池悄悄來告知,不能公之於眾,一旦那樣做了,冀州就有藉口派軍隊進入幽南二郡,袁熙一樣啥都沒了。
想到這一層袁熙真害怕了,抓住劉琰就不鬆手:“怎麼辦!怎麼辦?!”
“現在還不怕他們出兵,就怕我哥先行強佔幽南二郡,那是顯奕根本。”劉琰伸手攥住袁熙感受著手心冰涼冷,無力感陡然湧上心頭。
韓珩直接開口:“來時命令焦觸佈防,只是兵力太少。”
“到時詐稱擁立我主,就算滿身是嘴也解釋不清。”徐輯握拳用力砸在桌面上。
“拓個屁的華疆,他是個軍閥,聞到血腥味就會撲過來管你是誰。”劉琰想著徐輯的話確實無解。
正當劉琰絞盡腦汁思考對策,韓珩徐輯兩人突然面對劉琰跪下,邊叩頭邊喊:“求主母救救我家主公。”
我說怎麼徐輯舔個老臉又拜又跪,敢情是這麼回事,劉琰立刻明白過來,扭頭看向袁熙直接開口:“泰山環來了沒,不叫她出來哭一哭?”
袁熙來回環視幾人滿臉不解:“你們什麼意思?”
劉琰胸中怒氣翻湧,面上卻波瀾不驚,沒辦法這個靠山不能倒,探手拍拍袁熙肩頭:“行了我去一趟。不是為你,是為泰山環。”
袁熙身份高貴模樣帥氣,有花不盡的錢財和廣大的地盤,讓人非常有排面不說,劉琰有十足把握怎麼折騰胡鬧他都不會干涉。
這就是老爹嘴裡常說的“老實人”,如此完美合格的丈夫,這輩子都找不到第二個,可不能讓他輕易倒了,該維護的時候就得衝上去拼命。
現在冀州青州兩方的爭吵已經達到白熱化,審配沒精力管誰出城,大難臨頭必須要快,一眾官騎簇擁劉琰一人雙馬日夜不停,很快來到廣陽郡。
目光回望越過肩頭,目力所及一望無垠,廣袤的華北大平原柔和地向遠方舒展,到天際盡頭還不停歇,包容一切的雄渾厚重一直延伸出去,直到看得見和看不見的遠方。
隨著繼續前行,突然一條黑帶出現在遠方地平線上,黑色的帶狀物越發清晰,那是東西超過六百里的燕山山脈。
這條巨大的地理屏障毫無過渡地,突兀地橫亙在眼前,越是接近那磅礴的氣勢越是強烈,壯闊並不盡是美麗,大多數時刻它都令人心生畏懼。
時而高聳入雲峭壁猙獰,時而盤亙糾錯濃林密佈,極力仰望山嶺,朵朵潔白滑過天藍,是雲在動還是人在動?又好似兩者都沒動,是這群山在移動。
驚駭之餘沒有一絲陶醉,只有滿目眩暈。
地勢德厚而載物,天健自強而不息;乾上坤下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