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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桓添玉冷笑,“我敗局已定,哪裡還值得娘娘專程駕到指教。”
韓芙芝放鬆下來靠在軟墊上,“是啊,你敗局已定,此刻還喝了皇兒賜你的毒酒,哀家便想來找你,敘敘舊。”
桓添玉看著這個蛇蠍婦人此刻仍然裝的一副慈愛國母模樣,怒極攻心反倒吐出一口血來。
韓芙芝在上看見她吐血,一陣快意,“看來那毒酒名不虛傳,哀家恐怕得快些與你敘舊了,再遲些你怕是就要歸西聽不著了。”
桓添玉大口喘氣用力熨著開始傳遍四肢百骸的鑽心的疼,盡力不讓面上顯出來,“毒婦!有屁快放!”
韓芙芝從未被如此粗魯地相懟過,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反應過來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向院子一旁的黑暗處使了個眼色。
黑暗中竟然躥出一個身影,暗衛兩步並做三步移到桓添玉身側,猛地抓起她的一隻胳膊一扭,桓添玉的胳膊發出骨骼斷裂的聲音。
桓添玉沒防備驟然遭襲,痛撥出聲,若是平常,宮裡的暗衛絕對近不了她的身,可她現在已經飲下毒酒,內裡猶如刀絞,能有意識已經是她強撐著的結果了,此刻的她如失去爪牙的虎豹,面上的兇狠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
看到桓添玉的胳膊被廢痛叫出聲,韓芙芝唇上露出一抹令人膽寒的笑,“乖乖聽哀家說話便好,何苦如此忤逆呢?”
桓添玉沒有再接話,此刻內外疼痛交加,她只顧得上大口喘著粗氣,已經沒有精力再去反駁韓芙芝了。
韓芙芝垂眼看著狼狽癱在佈滿髒泥的青石板上的桓添玉,眼神穿透她追溯回了過去,“你這副倔強不屈的模樣,和你哥哥可真像。”
桓添玉聞言便知道了韓芙芝要說什麼,十幾年的仇恨襲來她好像連疼痛都忘了,“原來娘娘還記得我那苦命的哥哥,不對,是記得上元節的春和居吧。”
聽到桓添玉的後半句話,韓芙芝的表情瞬間變了,一改先前氣定神閒的模樣,她抓住椅子的扶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桓添玉抬手抹掉下巴上沾染的血跡,瞧著韓芙芝居然笑了起來,笑的肩膀顫抖,刺耳尖銳。“娘娘記不清了,那我便幫娘娘回憶回憶,洪武五年的正月十五闔宮家宴,娘娘中途不勝酒力離場,可是沒有回自己的慈韶宮,轉頭去了無人居住人跡稀少的春和居。”
說到這桓添玉頓了一下,“那日撞見娘娘的,其實是我和哥哥兩個人。”
韓芙芝的思緒思緒似乎穿回到了那遙遠的幾十年前,那夜春和居撞破她的人雖然逃掉了,卻被她撿到了一塊落下的玉佩,那塊玉佩她認得,是她的夫君武帝也就是現在的先帝給每個孩子出生時送的。
後來她排查了那日宴席上中途離席的人,確定了那塊玉佩是屬於二皇子,也就是桓添玉的親哥哥之後,她便對這孩子起了殺意。
“那夜是我在宴席上惦記春和居的梅花,央哥哥帶我悄悄離席來採,誰知娘娘也在那。”說到這似是因為回憶起從前,桓添玉的聲音染上一絲悔恨,“不成想驚動了你們,哥哥護我先逃,自己卻走的匆忙,玉佩掉在了那裡。”
韓芙芝很快穩住了神緒,依舊是那個面善心苦的尊貴皇后,“無妨,反正你也要死了,哀家看你查了這麼多年你哥哥的事到頭來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當真憐愛。你可知,你哥哥的病是怎麼來的?”
桓添玉抬頭望向雍容華貴的韓芙芝,“你…是你做的手腳?”
韓芙芝噙著一抹陰毒的笑,“哀家吃齋唸佛,身為嫡母理應庇佑先帝每一個孩子,你哥哥初病時哀家也為他尋了不少名醫神藥,只能怪你哥哥命不好,他的死可與我無關。”
這話如當頭一棒,這麼多年來,桓添玉一直沒法釋懷哥哥的早逝,那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