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美女畫家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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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季節,樹葉蒼翠,樹齡看起來都已過10年,畫室掩藏在果樹之下,風吹葉動,看起來清涼恣意。
凌泳沂的美麗清新脫俗,也帶著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傲,未經妝飾的面龐清麗動人,燦如春華,姣如秋月。文佳與她同為女子,也忍不住對她多看幾眼。
她知悉了二人的來意後,用手腕上的髮圈攏好深棕色的長卷發,只清冷說道:“呵,孔麗梅就這樣死了?真是便宜了她。”
洪見寧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即將邁入老年人的行列,想法和年輕人的不同,自然而然的以老人家的口吻對她說道:“你這小姑娘怎麼說話呢?繼母也是媽,和小貓小狗生活久了都會對它有感情,何況是人?”
凌泳沂凜冽嘲謔道:“孔麗梅不是人,她連畜生都不如。”
洪見寧將現場照片遞給她,“小姑娘,積口德對你沒壞處。”
凌泳沂將照片拿在手裡,全然沒有因為屍體的可怖而將視線移開,逐一看過後,奚哂著,“說真的,我以為孔麗梅會死得很慘,她生前做了那麼多壞事,應該遭到報應的。凍死的人會出現苦面假笑,你看,她連微笑的樣子都那麼刻薄。”
文佳:“淩小姐,你平時不和孔麗梅生活在一塊,見面的次數更是寥寥無幾,對她為什麼這麼刻薄?”
凌泳沂:“關於孔麗梅女士的‘光輝事蹟’,也許在你們來我的畫室之前已經瞭解了一些,我相信如果換作是你的話,也不會喜歡這樣一個奇葩的女人。”
文佳的眼睛如同一臺照相機般,隨時準備捕捉她的微表情,“根據我們得到的訊息,在案發前,你曾和孔麗梅鬧過不愉快,是哪天的事情?因為什麼?”
凌泳沂的雙眸幽冷,與她對視著,“這是我的私事,有權不對你們說出。”
她的清冷高傲令文佳頓時覺得不大舒服。清了清嗓子,繼續問道:“你雖然很不喜歡孔麗梅,但因為你父親的這層關係,有些時候也不得不與她有一些來往。淩小姐,你最後一次見到孔麗梅是在哪天?哪裡?”
凌泳沂在畫架旁邊坐下,從盒裡抽出兩張溼紙巾,慢悠悠地擦拭著小指上的鉛筆屑,“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繞來繞去的,多沒勁。沒錯,我在孔麗梅遇害前見過她。在3月1日的晚上8點50分左右,我去孔麗梅家送我父親接下來一個月的治療費用,那時她在家,還活著,正在織毛衣。在晚上9點30分之前,我從孔麗梅家離開,同樣的,她那時還沒死。”
文佳:“你很討厭孔麗梅,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麼還能在她的家裡待半個小時?”
凌泳沂揚起眉毛,“文警官,如果我對你說,在那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我正在孔麗梅的家裡和她敘舊,你信嗎?”
文佳正打算說話,又被凌泳沂以一聲譏笑打斷了,“接下來應該採我的指紋和dna了吧?我配合,你們也儘快,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不要耽誤對方的時間。別誤會,我之所以配合你們的調查,是因為我希望從今往後‘凌泳沂’這三個字再也不和孔麗梅連繫在一起。”
文佳從警五年,這是第一次在詢問工作剛開始沒多久後就被人下逐客令,很無奈,稍有尷尬,卻沒有心存不滿。凌泳沂目前還不是犯罪嫌疑人,無法將其帶入審訊室繼續問下去,索性結束工作,提前離開。
在警車裡,文佳對方才的情況向任煙生做了彙報。
任煙生和張哲、小濤剛剛到達安康養老院。向當值的工作人員出示了警察證件後,被一名養老院的護工帶到孔麗梅的男友凌瀚濤的房間。
房間在一樓的角落,不大,10平方米左右,牆上掛著一幅油畫,色彩鮮豔,畫中有三個人,右下角寫著作者的名字,作畫時間是2019年1月15日。一張單人床貼牆放置,床邊是窗,窗前放著一張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