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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舊,偵查員在外圍展開調查,毛淺禾和李洋負責被害人牟晴的走訪調查工作,另一名被害人於沐桐的走訪調查工作由洪見寧和文佳負責。中心現場的被害人共有兩名,這次的工作量要比以往的大一些,任煙生將還在休假的偵查員張哲和小濤也叫了回來。
任煙生:“兇手沒有破壞門鎖就走進房裡,有可能與死者相熟,也有可能化裝成了送水工或維修工、物業的工作人員,還有一種可能,被害人聽到槍聲後開啟門察看,兇手趁機進入屋內行兇。牟晴和於沐桐的屍體雖然在同一個屋子裡被發現,卻不意味著在此之前二人是認識的,所以接下來大家要仔細去查這兩個人的社會關係,房東、鄰居、同事、事主家屬都要問到,如果牟晴和於沐桐生前相熟,再查這兩個人是否曾經因為某一件事而與同一個人發生過大的矛盾。”
毛淺禾:“任隊,交警大隊的劉姐剛才發來了訊息,車牌號為海a 250的車是一輛nissan勁客,車主在鐵路工作,今天早上6點下夜班,現在還在家裡睡覺。兇手這次又是套牌作案,加上這次中心現場外的監控探頭又被兇手持槍射穿,新發案件與唐毅案是否可以串併案偵查?”
任煙生:“現在還早了點,線索和物證都不夠全。”
技術人員和法醫依序進入中心現場。
現場有非常明顯的打鬥痕跡,一把刀刃處沾有血跡的菜刀被丟在客廳的地板上,陽臺上盛有多肉植物的花架被撞翻,花土傾倒,幾隻飲料瓶全部倒在了地上。
現場中數十枚沾有血跡的長方形痕跡極為顯眼,痕跡主要集中在客廳和臥室中間的位置,兇手曾在此處反覆走動。客廳的收納櫃被開啟,裡面只剩下六個放有項鍊、戒指、手錶的空首飾盒。噴濺血跡隨處可見,濺出的一部分鮮血落在了放在切菜板上的豬肉上,人血混合著豬血,使整塊豬肉看起來比之前的更加新鮮。
倒在客廳裡的被害人是牟晴,也是這裡的租房戶,身穿一條睡裙仰躺在地,雙目圓睜,怨氣深重,頸部被割開,噴濺出的血跡迅速在地板上形成血泊,將裙身浸染,也浸溼了臥在身側的兩條寵物狗的毛髮。德牧犬的一條前腿被斬斷,呲著牙齒,保留著死前的搏擊狀,鬥牛犬的頭被劈開,小爪搭在主人的手臂上,兩個毛孩子面對兇手即將落下的屠刀,依然選擇勇敢地護住主人,不懼不退,不離半步。
被害人於沐桐在臥室裡倚牆而坐,耷拉著頭,上身赤裸,拳頭半握,胯部以上的面板被銳器劃滿了“x”形創口,創口很大,密密麻麻,皮肉外翻,血液如同涓流的小溪般將下身的運動褲染得紅透透的。運動褲的口袋裡放有一隻暗紅色的女士錢包,裡面只剩下一張身份證、工作證和幾張銀行卡,原本放有紙鈔的位置,此時除了一張創口貼外再無他物。
臥室裡,屍體對面的書架有明顯的翻動痕跡,物品凌亂,幾本保險方面的書籍被粗暴地丟在地上,果汁被打翻後滴落在書本上,紙頁還沒有完全乾透。
不存在完美的犯罪,只有沒有被發現的線索,犯罪者,必留痕。在刑事案件中,兇手會將某一種東西帶進中心現場,也會將某一樣東西帶離中心現場。王利在於沐桐的右手指甲裡、死去的德牧犬的指甲中都提取到了面板組織。
任煙生:“這些沾有血跡的四四方方的痕跡是什麼?他穿了一雙方形的鞋子進來殺人?”
王利:“兇手為了不讓我們根據足跡推斷他的資訊,在作案前將厚質的硫化橡膠貼在了鞋底上。貼橡膠要比穿鞋套管用,血跡浸透鞋套後,足跡會留在現場,反而使紋路變得清晰,貼了橡膠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任煙生:“媽的,這損招都想得到。”
王利:“血跡一旦沾到某樣物體上,幾乎是不可能徹底清洗掉的,兇手很狡猾,但還是一不留神將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