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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案區外,除了梁諾和錢雅,還有一位年約八旬的老人,老人的面容和梁鵬有幾分相似。
錢雅攙扶著他,“爸,單位出了些狀況,警察讓我過來協助調查,您別擔心,只是象徵性的問了幾句話,例行調查嘛。正好大哥那會兒不忙,是他把我送過來的。現在事情已經辦完了,我正要回家呢,您和我一起回去吧,在這住幾天。”
老人固執地不肯離開,用柺杖捶著地面,憤怒說道:“我就想聽你說句實話,小鵬到底去哪裡了?我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挫折經歷不了?!小諾不說,你也不說,我對你們太失望了!”
錢雅溫聲細語地哄著他,“爸,我和大哥沒有騙您,梁鵬真的去廣州看朋友了,昨天才走的,朋友那邊有點急事找他辦,過幾天就回來了。”她也知道,紙終究包不住火,之所以這樣說,只是不想讓老人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就聽到小兒子遇害的訊息。長時間聽不到關於小兒子的訊息,所抱的希望就會越來越少,慢慢的也就接受了這個難以接受的事實。
老人眉頭緊蹙,“小雅,你是好姑娘,這些年來是小鵬對不住你,他對你做了很多錯事,爸都知道,好孩子,你別和小諾一起騙我。小鵬是我的崽,我和他有感應,這小子肯定出事了。他每個月的14號都會在微信上管我要錢,只會提前,從不會遲到,今天已經15號了,還沒有一點動靜。你們別誆我,我現在就要見他。”
梁諾試圖將老人拉進車裡,“爸,真沒事,你難道還不相信小雅嗎?小鵬就是去看個朋友,在那面待一陣子就回來了。你和小雅先上車,家裡的阿姨已經把晚飯做好了。”
老人回身,一巴掌打在了梁諾的臉上,怒斥道:“你這個大哥是怎麼當的?連弟弟都照顧不好,要你還有什麼用?真是個廢物!”
梁諾未去辯解,也沒再言語。
任煙生對正在辦案區外列印材料的張哲問道:“老人是梁鵬的父親?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張哲:“老大爺平時和老伴住在臨江市。可能真的是心靈感應吧,老大爺昨天晚上做了很多關於兒子梁鵬的噩夢,今天早上給梁鵬打電話,結果梁鵬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老大爺的心裡慌,在今天早上6點匆匆買了下午3點的動車票從臨江過來看兒子。3點以後,老大爺還是聯絡不到梁鵬,於是撥打了錢雅和梁諾的電話,結果這兩個人的電話都關機了,老大爺又給梁諾的太太胡娟打電話,胡娟告訴他梁諾和錢雅去市局處理一些事情。老大爺在慌亂中來到了咱們這,正巧梁諾和錢雅從審訊室裡出來。”
任煙生:“是誰接待的事主家屬?”
張哲:“當時重案大隊的曹園和隋國軍在門邊,是他們接待的,曹園聽說是為了梁鵬的事情而來的,就把我喊了過來。”
任煙生:“事主家屬有沒有說過樑鵬最近接觸過哪些人?”
張哲:“沒有,老大爺只是反覆的問我梁鵬到底怎麼了。”
任煙生點點頭,以示知悉。他在較近的位置打量著梁鵬的父親,歲月在老人的面龐上留下了痕跡,炯然的目光卻與年輕人的並無二致,老人家的背挺得筆直,如山峰般巋然,只有常年鍛鍊身體才能擁有這般強健的體魄。
任煙生走過去,將梁鵬的父親扶到椅子上坐下,“老人家,我是刑警支隊第二大隊的隊長任煙生,您有什麼需要可以盡數提出,我們會在能力允許的範圍內儘可能的幫助您。”
梁鵬父親的手抖了一下,抬頭望著任煙生,“刑警支隊?也就是說……小鵬這回不是因為尋釁滋事而被公安抓起來的?我雖然老了,但也知道只有刑事案件才歸刑警支隊管,派出所沒有管轄權。小鵬這回傷人了?傷得挺嚴重?”
梁諾在父親的旁邊用眼神示意任煙生不要將真相說出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