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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揚,要不然李景宴和宋溫寧能笑話本公主一輩子!然後再講給他們的孩子,然後再講給孩子的孩子...本公主一世英名,險些晚節不保!
不過不用他添油加醋地幫我回憶,我也清楚的記得,辯論的最後,眼見事情再無迴旋的餘地,我蹲在公主府中庭的臺階上難過的哭了起來:
“李瑤光,你...你還是走吧...”
一直站在幾步外看熱鬧的李瑤光笑不出來了,他神色複雜的上前想攙起我,結果我痛心疾首地揮揮手:“你走吧!你走後我再找新的陪讀侍衛替罪羊,幕僚管家小黃門...”
小黃門就是太監的意思...
“就叫你少吃點酒!”李瑤光忿忿地抱臂站在一邊,明顯不願搭理我這個醉鬼,他站了一會,最終還是蹲到我旁邊,言辭認真道:“公主,臣和您保證,臣會回來的。”
“什麼時候?”
我醉眼朦朧地瞧著他,眼底剋制不住泛起薄薄的霧氣。他碧綠的雙眸也望著我,像是想把我永遠記住一般,眼睛一眨不眨。
四目相對,已有萬般情愫,目光纏絡,卻又一言不發。
李瑤光那天根本沒有喝醉,因為他筆直的劍眉下,眸色深沉,漸漸匯聚暗波,沉湎又剋制的情緒在那裡無聲地翻湧。他明明有很多東西要講,卻最後付之一嘆,笑眯眯地和我湊趣兒:
“這個臣也不清楚,具體要看你們中原什麼時候把我們敕勒打服,臣啊,會在敕勒王庭翹首以盼,喜迎王師。”
我沒忍住直接哈哈哈哈地樂出聲,敕勒忠烈李瑤光,魏國棟樑李望舒,我倆簡直是臥龍鳳雛,天造地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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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溫寧在歸寧那天,趁著北平王府上下忙碌,她十分順利的拿到了兵符。畢竟宋溫安絕對不會想到向來溫順懂事的妹妹,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宋溫寧沒有和我們一起,她留在魏都以免舅舅他們起疑。
於是我們仨拿著宋溫安的兵符,一路上通暢無比。
我們快馬加鞭地跑了九天,馬上就要出關的時候,我們突然被人圍了,邊境上的駐軍一日前得到宮裡的信,說敕勒的質子出逃了。
往哪裡逃?那隻能是敕勒川,所以他們直接邊境上蹲我們。
邊境上的駐軍都是帶著殺氣的,烏泱泱計程車兵,真槍真刀地把我們圍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我表兄宋溫安帶人及時趕到,我急得大喊:“表兄救救我們!”,結果宋溫安說:“全體聽命,去槍頭,換木刀,不得傷及公主和三皇子性命。”
只說不得傷我們性命,沒說不能和我們動手。
我明白了,宋溫安不是來救我們的,他只是來確保我和李景宴不被打死的,而李瑤光的死活他卻不管了。
慈不掌兵,仁不當政。宋溫安簡直心硬的離譜,先前把李瑤光當關門弟子,寶貝的不得了,現在只是因為李瑤光是敕勒人就要趕盡殺絕,一點師徒情誼都不顧!
我不清楚他們是不是要當場殺了李瑤光祭旗,但我知道如果我和我三哥護著光光,就連我倆一起打,只要別打死了就成。
我們四個人裡面,我三哥腦子最好,寧寧才情最好,而李瑤光除了長得最好以外,武功貌似也是最好。
你問我哪方面最好?呃,我大概投胎最好吧。
我們之前單知道李瑤光比較能打還抗造,但我沒想到他拿出真本事後,這麼不要命,出手又狠又快。
我在一邊都嚇得咬手指頭了,我三哥那個不靠譜的居然還有心情問我:“光光也太狠了,如果一對一,我大舅子能打得過他嗎?”
我心想,再狠也沒用了,好虎鬥不過一群狼,何況是幾百頭狼。李瑤光徒手放倒二十幾個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