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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大臣懷疑荷蘭正在和西班牙秘密談判。"
"而阿姆斯特丹那邊,"德雷克二世接過話題,"東印度公司的董事們堅信法國正在策劃取代他們在香料群島的地位。"
兩人相視一笑。他們精心設計的"離岸平衡"策略正在發揮效果。
幾個月後,英格蘭海峽附近的一座燈塔小島上。濃霧中,燈塔的光柱像一把利劍刺破黑暗。卡洛琳娜站在塔頂,望著剛剛泊入港灣的幾艘新船。
"這就是我們的新作品,"德雷克二世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走上塔頂,"融合了雙方最好的技術。西班牙的穩固船體設計,搭配英國的靈活帆具結構。"
晨光中,那幾艘船的輪廓逐漸清晰。優雅的線條中蘊含著力量,既有西班牙大帆船的莊重,又保留了英國戰船的敏捷。
"真是太美了,"卡洛琳娜由衷讚歎,"父親要是能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非常欣慰。"
"說到這個,"德雷克二世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木盒,"我在整理祖父的遺物時發現了這個。"
盒子裡是一本泛黃的航海日誌,扉頁上寫著:《德雷克與德·席爾瓦將軍的最後一戰》。
"原來祖父一直在記錄那場海戰,"德雷克二世輕聲說,"他寫道:'今天,我遇到了一位真正的對手,也是一位真正的航海家。如果不是戰爭,我們或許能成為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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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琳娜接過日誌,手指輕輕撫過泛黃的紙頁:"看來我們完成了他們未能完成的心願。"
就在這時,瞭望手傳來急報:在比斯開灣發現了可疑的法國艦隊動向。
"準備出發?"德雷克二世問。
"當然,"卡洛琳娜露出自信的微笑,"不過這次,我們是並肩作戰。"
他們很快發現,這次法國艦隊的行動是個虛張聲勢的試探。但這次合作行動卻收穫了意外的成果。當英西聯合艦隊同時出現時,不僅法國艦隊迅速撤退,周邊的局勢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聽說荷蘭東印度公司最近很困擾,"一天晚上,德雷克二世在甲板上說,"他們的董事會分成了兩派,一派主張繼續支援法國,另一派則建議"
"另一派則建議與我們談判,"卡洛琳娜接過話頭,"我剛收到阿姆斯特丹的密信。有趣的是,支援談判的那些人,恰好都是我們暗中策反的商人。"
月光下,海風輕拂著船帆。德雷克二世靠在船舷邊,若有所思:"記得剛開始時,我還擔心這個計劃太過冒險。"
"害怕被人說是叛徒?"卡洛琳娜問。
"不止如此,"他搖搖頭,"我在想,我們是否有權力改變這麼多人的命運?這場海上的博弈,涉及到太多普通人的生計。"
卡洛琳娜沉默片刻,望著遠處閃爍的燈塔:"昨天我收到一封信,是來自加勒比海一個小港口的商人。他說自從我們建立聯合巡邏制度後,他們終於不用再擔心海盜了。孩子們可以安心等父親回家。"
"這才是真正的航海家精神,"德雷克二世微笑,"不是征服,而是守護。"
正說著,大副急匆匆走來:"兩位大人,倫敦和馬德里的信件都到了。"
拆開信件,兩人的表情逐漸凝重起來。德雷克二世先開口:"樞密院終於鬆口了。他們同意在直布羅陀海峽建立聯合商站。"
"馬德里也有好訊息,"卡洛琳娜的聲音有些顫抖,"國王批准了我們提出的'海上和平倡議'。"
這是他們幾個月來一直在爭取的重要突破。這份倡議不僅包括英西兩國的合作框架,更為其他國家預留了加入的空間。
"你知道嗎?"卡洛琳娜說,"有時我會想,如果當年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