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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就這樣有氣沒力的模樣?是不是工作太累了?”這老者肯定就是謝長江了。
謝菲搖頭不語,將已盛好飯的碗端起,匆匆的拔了幾口飯菜又將碗放下,道:“我吃飽了。”
謝長江與老妻對視一眼,道:“菲菲,知道姚慎的訊息嗎?他開始請假時只說要去南陸學習幾天,怎麼一去就不回了,還沒一點音訓,別被湖澤中醫學院挖走了不成?”
謝菲耐下性子解釋道:“不會的,我不是給你說過他去南陸拜師去了嘛。”
謝母伸手將謝菲頭上有點亂的頭髮理順,順便也安撫一下女兒,謝長江則道:“拜師?那個張老頭就那麼厲害?厲害到將姚慎學了兩個多月還沒回?就是真的那麼值得留下來的話,也該給我個電話啊,真是。”
謝菲道:“他的電話被人偷了,所以就沒打電話過來。”
謝長江不快道:“就算電話被偷了還有公用電話啊,他的表現太欠組織紀律性了。”有些奇怪的又道:“他與你聯絡過?”
謝菲點頭道:“與他在網上聯絡過。他那人您也知道,不怎麼喜歡用電話的,所以就沒打電話過來了。”
謝長江道:“就算再不喜歡打電話,但這個電話還是要打的,真是。”
謝菲小聲解釋道:“他有說過讓我請假的,是我忘了。”
謝長江道:“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隻要與咱菲菲說過就可以了。”說罷哈哈一笑。謝菲俏臉一紅,道:“爸……。”謝母也是臉帶微笑,但口裡還是維護女兒道:“老頭子,沒個正經的。”謝長江更是得意,不過不好那麼過分了,便轉移話題道:“他對那個張教授評價怎樣?”
謝菲道:“高深莫測,他給張教授的評價就是‘高深莫測’四個字。”
謝長江感興趣道:“哦?小姚本來就很厲害了,那張教授竟然能得他如此高的評價,那豈不是更厲害?”
謝菲道:“據姚慎說,他與張教授接觸得不多,看見張教授診病就唯一一次,但就是那一次就讓姚慎深感佩服。”當下詳細的把從姚慎處瞭解到的東西說了出來,最後道:“姚慎最後說,事後看來張老所用的方子並沒什麼出奇的地方,但那病人如是他來看的話,無論如何是不會開出麻黃湯的,張老的高明處就在於能將經方話腐朽為神奇。”
謝長江沉吟半晌,道:“麻黃、桂枝升壓,這在現代藥理已成定論,近百年來已列為腦血管類病用藥禁區,這幾乎成了每個中醫的常識。張老頭能夠不受其影響而運用,這恐怕是因為他根本不懂西醫的緣故,如就憑這一案例就說他高深莫測,這未免有些言過其實了。當然,他用麻黃湯來治療高血壓的思路還是給我很大啟發。”
謝菲想了想,道:“這種可能不排除,但張老能將中醫的辨證論治形成一種本能,這在如今就顯得有些難能可貴了。另外據姚慎說,這麻黃湯中還有‘陰病治陽’、‘金克木’以及‘舍脈從證’的講究,如往深層次去探討,值得研究的東西就多了。”
謝長江這時已放下開始的玩笑之心,有些興奮的道:“如往深層去探討研究,似乎也不一定要伴見惡寒、發熱的太陽見證,但如果真是沒有惡寒頭痛的伴隨症的話,那麼這個病究竟該用什麼方子呢?”《傷寒》中關於太陽經的藥方有一百八十多個,再加上歷代臟腑辨證中屬於肺臟的方子的話,可以運用的方子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謝長江想得片刻,只得頹然搖頭。這問題以前也不是沒想過,在用藥時如是沒有個參照標準的話,還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
謝菲不知道她老爸的想法,見他半晌未再說話,便道:“姚慎說他深受啟發,於是就想多走訪幾個奇人,於是他就留在湖澤省沒回來。”
看來姚慎這孩子有了新的想法了。一般來說,搞中醫的有了新想法就代表著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