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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也不盡然。《傷寒》雲:太陽病,頭痛,發熱,身疼,腰疼,骨節疼痛,惡風,無汗而喘者,麻黃湯主之。”臨證所見還有寒戰、輕喘,加上頭痛目痛,這還不是個太陽證?當日之所以犯如此明顯的錯誤,應該是受外界環境的影響所致,當日輔醫生帶著幾個黃毛來威脅以致於自己心噪氣浮,這幾天更是把心思花在如何對付他一事——當然,中西之爭無處不在,自己鋤強不成,扶植一下中醫的勢力也是正事情……若自己真的凝神靜氣的去看去辯就真的能將之歸於太陽病麻黃證?自己之所以會將之辯為眩暈與中風,還是受病史中的高血壓影響大,更何況有爭吵病史……之所以會說十個人就有十個將之辯為肝陽上亢型高血壓,是因為《中醫內科學》裡的分類已根深蒂固的植入自己頭腦中,在老師的教導裡,高血壓就是中醫的眩暈……
自怨自艾一番之後只得承認,就算是自己在狀態完好時也不能準確的開出麻黃湯來,定定神,姚慎問道:“張伯,這裡可有什麼講究嗎?”
張老摸摸山羊鬍子,緩緩道:“《傷寒》裡有這麼一句:‘實則陽明,虛則太陰。’,在《內經》中也有一句:‘陰病治陽,陽病治陰。’,這個病人的表現確實是厥陰經的弦脈,但治療卻用麻黃湯,其道理就是如此;當然我們也可說是舍脈從證了。”
姚慎素喜用經典中的理論來與人啟發說教,在說的時候往往覺得簡單易懂,一旦輪到了自己,卻感覺……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又似乎還有很多東西有欠通順。是的,一法通百法通一理通百理通,張老這治則一說開了就可以聯絡其他的來解釋,比如‘實則陽明,虛則太陰。’,比如‘陰病治陽,陽病治陰。’,比如舍脈從證,又比如五行生剋中的“金克木”之法,等等。但姚慎感覺總有那麼一點東西在眼前閃現,似乎馬上可以抓住,又似乎遙不可及。
注:在五行中,肺屬金,肝屬木,金克木,在肝氣旺盛時可以透過治療肺而抑制肝。
澗下水 城牆土 白蠟金 楊柳木 第七十七章
徐梧中醫學院高教樓501室。
牆上掛著一幅油畫,油畫中是一個上身半裸、兩手抱著個水罐的少女,在畫家的刻意處理下,那少女面部表情恬淡,無邪的雙眼目視前方,而裸露處的關鍵部位剛巧被抱著水罐的手臂遮住,遠遠的看去,只見一典雅賢淑的美麗少女款款走來,讓人心嚮往之——雖是一幅近於裸體的油畫,但在畫中竟沒有絲毫的淫褻之意。
在畫的對面是一張床,在床上伏身躺著一個長髮少女。半晌,那素衣少女才翻過身來,只見她秀眉瓊鼻,竟似比畫中少女還要美上幾分,只可惜她雙目還是緊閉著,這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菲菲,吃午飯了。”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似是驚擾了床上少女的好夢,只見她長長的睫毛不情願的閃動著,好一陣子才睜開一雙如水麗目,庸懶的應了聲:“你們吃吧。”門外那聲音道:“謝菲,快起來,老爸問你點事情。”那被喚做謝菲的少女還是不願起身,奈何門外那人似不依不饒,這時更來敲起門來。無奈,謝菲只得起身出門。
房間外是一大客廳,客廳裡的佈置簡單,就是一倚牆而立的大彩電和一布沙發,並無甚出奇之處,唯一可取的就是那素白剪紙花紋的沙發罩與木質地板的天然紋理搭配一起的幾分樸直韻味;客廳過去就是餐廳,餐廳裡放置的是一木質條形餐桌,在餐桌後的一木價上置有一盆玉竹,疏枝淡葉的,但卻讓室內增添了幾分雅意。
此時的餐桌上肯定擺上了葷素小菜,室內肯定充滿了氤氳誘人的香氣,而在餐桌邊肯定也坐了一個鬢角微霜的老者,一個面目慈祥的婦人。
謝菲芨著拖鞋走了出來,低頭喚了一聲:“爸,媽。”便在餐桌邊坐下。
那鬢角微霜的老者道:“菲菲,怎麼到了周